秦铮自嘲的扯了扯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苦涩。

腾蛇第一次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秦铮，脸上出现颓然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

他宽慰道：“老大，您也别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他想走歪路，别人就算再怎么劝、再怎么拦，也没用的！”

秦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虽然剑眉依旧紧蹙着，但是脸上的颓然，总算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再度恢复了自己面无表情，运筹帷幄的模样，五官冷硬。

按理说，把自己查到的事情告诉了秦铮，腾蛇就该走了，但是……

他却不敢走。

忐忑的偷瞄了一眼秦铮，腾蛇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秦铮抬起冷沉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蹙眉：“有话直说。”

腾蛇攥紧了手心，手心里，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层的汗，很粘腻。

他迟疑了很久，才试探着问道：“老大，秦重都是九婴了，身边的高手肯定不少，而且他本人，也是一把好手，战斗力不是我这种渣渣可以去挑衅的，所以%咱们之前商量好的事情，还做吗？”

“做！”秦铮剑眉微挑，阒黑的眸中，泛起一抹幽幽的冷意：“为什么不做？”

“……”还能是为什么？

我不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