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念念托付给舒苑之后,戴溪马不停蹄的赶回家。
这么一来一回,足足折腾了快两个小时。
回到家,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的位置。
戴溪关门进屋,还没来得及换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不悦的男声:“你刚刚出去了?”
戴溪的眼皮一跳,心脏仿佛被一双巨手攥住,紧张地剧烈跳动。
她强行将心里的惊惧压下,换了鞋,转身看向戴平山,尽可能的用平静的语气说道:“父亲,是的,我刚刚出去了!不过事情有原因,念念病了,发烧很严重。当时您还没醒,我怕影响到您,就没起来叫您。擅自出门是我不对!绝对没有下一次了,父亲,您别生我的气。”
戴平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污浊的眼眸里,阴鸷涔冷,像是毒蛇,在吐着阴冷的信子!
戴溪被戴平山盯着,直感觉脊背发凉。
手心里黏腻腻的全是冷汗,额头上,也有冷汗,慢慢地低落。
戴溪咬了咬唇,强忍着想要跪地求饶的冲动,倔强地站着,没有低头。
戴平山冷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不悦:“念念呢?”
“她生病了,现在在医院打针。”戴溪回答。
“那你回来做什么?”戴平山的音调,又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