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宪一直谨记着秦重灌输给他的‘他的身份——SSS级通缉犯’。

他的这个表现，也符合通缉犯的心态。

那就是，不想把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是个合格的卧底！

演技，和头脑同时在线！

秦重闻言，抬眸瞥了他一眼，唇-瓣紧抿着，显得很冷漠：“怕什么？军方的势力还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无孔不入！”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更何况，你做了伪装，不是吗？”

蒋宪手指一僵，他有些不自在的说道：“这些，完全是我的本能！我不知道我应该伪装，但实际上，我的本能控制着我的思想做了这些。”

秦重‘嗯’了一声，转头看向窗户外面：“很正常。你以前的工作习惯，变成了本能，刻进了你的思想里！让你哪怕失忆了，依旧忘不了这些本能！”

“是这样！”蒋宪顺着秦重的目光，也看像窗外。

咖啡馆正对着大学的门口。

参加完军校体能考试的学生，一出来，就能看见坐在橱窗里的两个人。

而秦重坐在视线的死角，处于外面的人的一个视觉盲区里面。所以，哪怕两个人都坐在窗边，但实际上，只有蒋宪一个人，是暴露在外面的人的视线里的！

这让蒋宪有些不安：“你在看什么？我们换一个位置吧？”

“不用换。”秦重说着话的同时，服务生将蒋宪点的咖啡送上来了。

蒋宪下意识的抿了一口，然后苦的他只皱眉。

秦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瞳孔里没有任何的温度。

蒋宪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怎么了？”

秦重冷淡的移开视线，凉凉的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很怕苦的东西。”

这还是秦重第一次在蒋宪的面前，提起以前的事情。

蒋宪好奇的看着他：“你和我以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