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圣人,没有圣父心,才没有闲工夫,去管一个陌生女人的未来。
嗑药会死人不是说着玩的,对方如果连自己都不对自己的人生负责,那么也别妄想,让别人对她的人生负责了。
凛夜瞥了她一眼,没在说什么,背起自己的小药箱,离开了狭窄逼仄的地下室。
凛夜走后,管家抬头看向霍喻:“霍小姐,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霍喻摇了摇头,“我父亲让我等秦重醒了之后再走,我父亲有话让我问他。”
说着,她走到地下室唯二的椅子前,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管家嘴角微扯:“那好吧。不过地下室是在简陋,如果霍小姐不嫌弃,就坐在椅子上等吧。”
霍喻轻嗯了一声,手肘撑在膝盖上,支撑着脑袋,闭上眼睛假寐。
时间很快过去。
地下室没有窗户,无法通过阳光的变化,在辨别白天黑夜。
所以霍喻定了闹钟。
第二天一早八点钟,闹钟准时响起。
霍喻从昏睡中醒来,身体晃了晃,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窝在一把简单的木头椅子上睡了一宿,霍喻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痛的,特别是腰和脖子。
霍喻捂着自己的脖颈,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落枕了。
不然脖子怎么直不起来?
就在霍喻皱着眉头,揉着脖颈的肌肉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略显阴鸷的男声:“你弟弟都死了,你不为他筹备婚礼,来我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