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渊也劝。
最后留在医院里照料的人,则是项景渊一个人。
其他人则都回了家。
后半夜,项景遥醒了一会儿,但是意识并不清醒,叫着头疼。
她出事的时候,头是磕在地上的,虽然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但也不是闹着玩的。
必须得卧床休息,不然会引起头晕,呕吐等后果!
她很快就又睡着了,这一睡,一直到天亮都没醒。
项景渊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一-夜没合眼。
他侧头定定的看着项景遥。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干涸的唇-瓣,没有丝毫的血色,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很不能将那个胆敢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段!
轻轻地握住项景遥的手,感受着她身体温热的温度,他心念一动,像是无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慢慢地倾身,轻轻地含住项景遥苍白的唇-瓣。
她的唇-瓣有些凉,但是很柔-软,像是花瓣一样,让他忍不住,探出舌尖,轻轻地在她唇上舔了舔。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推门的声音,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有女孩‘哎呀’了一声,语气含着不可置信:“你……你在做什么!?”
项景渊浑身一震,飞快的从项景遥的唇-瓣上移开,回头,目光正好与女孩质问的眼神对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冷汗唰唰的直往下掉,黑眸圆瞠,眼底写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