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渊怜惜的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不怕不怕,遥遥不怕。你如果怕顺产痛的话,我们到时候剖腹产,剖腹产有麻药的,一点都不疼……”
“你懂个屁啊!”项景遥被项景渊气笑了:“你有没有常识啊?顺产只有生产的时候痛而已,剖腹产要疼好长一段时间的……”
“是是是,我没有常识。我回去就多看书,争取多懂一点这方面的常识。”项景渊讨好道,大掌捧住项景遥的脸颊,手指将她眼角的眼泪拭擦干净:“笑了就不准哭了,好吗?一会儿眼睛该肿了!”
“谁笑了?我是被你说的蠢话气的。”项景遥拂开他的手,瞪他。
“气笑也是笑,要不我再说个蠢话,你再气笑一下?”项景渊发挥自己的厚脸皮,死皮赖脸道:“好不好?”
“好什么好?谁要听你卖蠢。”项景遥翻了个白眼,别过头去。
气氛渐渐和谐下来,谁也没提刚刚那场激烈的争吵,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
一切真的可以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吗?
这次的争吵,就好像一面完整的镜子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虽然后来被完美的粘合到了一起,但镜子上终究还是留下了裂痕。
破镜尚且难重圆,那么项景遥和项景渊的那两颗从来就不曾真正向对方坦诚、坦白的心,真的还可以毫无嫌隙的靠近吗?
没有人知道。
过了腊八,街上还是洋溢着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