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项景珊在警察下的帮助下,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此时,她的衣服被记者扯得凌乱不堪,头发也被扯散了,乱糟糟的垂在胸-前,简直就像是疯婆子。
她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疲惫的闭上眼睛,没有注意到前面中东裔司机异样的目光。
出租车到达目的地,项景遥伸手摸了摸身上的口袋,结果却没有翻到钱。
她的脸色一变,突然想起来,她的钱,都在助理的身上。
而助理,这些天并没有出现。
她心里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助理是不是卷款逃了。
“抱歉,我……我身上没带钱。”项景珊用磕磕绊绊的英文,比划着向司机解释:“我现在打电话给我的助理,她会帮我付钱的。”
在司机不善的眼神中,项景珊顶着压力,拿出手机,拨通助理的号码,结果……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她懵了,不甘心的再打,但还是关机。
司机用法语对她骂骂咧咧,最后还作势要打她,项景珊没有办法,将身上唯一的一条钻石项链抵给了司机,才免于被打的局面。
狼狈的从出租车上跳出来,还没站稳,出租车便像是离弦的箭一般,疾驰出去。
项景珊落地不稳,脚崴了一下,狼狈的摔在地上。
她手脚并用,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酒店走去。
她住的酒店,是绘画大赛统一安排的地点,项景遥她们也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