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遥拿出手机,从相册里翻出那张照片给常睿蘅看:“常哥你看!两个人,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而且齐湘还笑的这么挑衅!他俩要是躺在床上都脱成这样了还没奸情,我敬项景渊是条汉子!”
常睿蘅轻咳了一声,强行解释道:“那个景遥啊,你不要这么轻易地就凭一张照片就给项景渊定了罪。万一他真的是冤枉的呢?”
项景遥斜着眼,睨他,似笑非笑:“常哥,这话你说的,自己信吗?”
“呃……”常睿蘅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项景遥轻哼了一声:“你瞧,你说的这话,自己都不信,我怎么信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脱成这样了,能把持得住不是阳痿就是不举!”
常睿蘅尴尬的轻咳:“那个……阳痿就是不举!”
项景遥扫了他一眼,眼神里仿佛有杀气!
好似在说:我不知道是咋地,用你提醒?
常睿蘅扯了扯唇角,有些不自然的开口:“景遥啊,你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你说是吧?你骂项景渊就可以,不能骂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啊!你常哥也是男人,你在我面前,好歹顾忌着点!”
“切!”项景遥轻嗤了一声,冷哼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女人三天两头的换,也不怕肾虚!”
“喂喂喂,你说这话就要凭良心了好不好?我一没结婚,二没女朋友,三没睡有夫之妇,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再说了,那些女人主动往我身上贴,我拒绝的了吗?”
“拒绝不了你就睡啊?”项景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我又不是太监!”常睿蘅嘟囔。
项景遥轻哼:“无耻!”
常睿蘅厚着脸皮强行甩锅:“我这叫及时行乐!”
项景遥:“……”
特么的真想反手一个煤气罐送他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