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锐秒呆,突地就笑了起来,眼眉极其精采,“原来你也是分析过的,杮子捡软的捏。”
他笑起来很好看,和着跳跃的阳光,神采奕奕。
许言被他的情绪感染到,胸口的郁气消了大半,“是啊,你当我傻啊。泼妇对打,扯头发抓衣裳,那画面太美,我想都不敢想。”
乔锐原本已经止了笑,脑补了这番场面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开怀过了,记忆中,也很少有这样的时光。
秋高气爽,香风飒来,两个人悠荡荡地坐在秋千上,闲适悠然,又各自心事。
许言理好了思绪,不管如何,她都要知道真相。
第二天是周五,下午没有课。
许言与张辉约在一家僻静的茶吧见面。
张辉既意外,又不意外,许世尧的案子迟早会有疑点浮出水面,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许言很沉静,将朱医生的话,原样复述了一遍。
最后她简单地说,“我爸爸没有心脏病,他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心脏病发作去世。我怀疑他是被人害死的。”
她稳稳地看着张辉,眼眸漆黑,手指却发着抖,不得不紧紧地捏住。
张辉眸光凝重,认真地听着许言的话,心里波涛汹涌。
“许言,你的猜想是对的。”沉吟再三,他终于决定告诉她真相。
许言震惊,愕然地看着他,“你早就知道?”
“你父亲去世的那天,监狱组织过一次体检,就在那时,有人给你父亲注射了含有缓释成份的助兴剂。”张辉的心里做着评估,他不知道许言能否禁得住这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