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锐的眸光逐渐清冷,眉头微微皱起,“每个人对婚姻的看法不同,在我眼里,赤诚相爱的夫妻关系更加重要。人生不圆满,做事也没劲,对于公司的发展更加不利。”
这是随时撂挑子的一种说法。
乔建煌抿紧了唇,不表态。
叶振海一直旁观,他已经察觉出了不对,曾老爷子这么郑重地把他喊来,不可能只是让他来看这种各说各话的辩论。
曾老爷子的神情已经微现凛然,眸光锐利,在乔建煌和乔锐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扫了几道。
“建煌,你做不了儿子的主么?”他唇角抿得很紧。
乔建煌其实有些恼,曾家再厉害,乔家也不见得就怕了他们。这么苦苦地逼迫有意思么?
“乔锐做人做事有自己的想法,我这个做父亲的,一般都不会干涉。所幸他也没犯过什么大错,如果这一回他错了,建煌付得起这笔纠错成本。儿孙自有儿孙福,曾老爷子也要想开点。”
他等于表了态,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叶振海微微点头,关键时刻,乔建煌还是扛得住的。
曾凌豪默不作声,眸光停在乔锐的脸上,又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声。
曾老爷子的眼眸收得很紧,良久,他淡淡地往范佩莹的方向扫了一眼,一字一顿地说,“只怕这笔纠错成本,是建煌付不起的。”
终于要翻底牌了。
在坐的除了范佩莹和曾凌豪,都在等这一刻。
曾老爷子身形清癯,不苟言笑起来,与曾凌豪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