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这一个月过得风平浪静,其则暗流涌动。
那天夜里,受了巨大挫折的曾凌菲,灰沉着脸,直接奔去了名爵。
“志杰哥,我要弄死许言。”她的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乱,面色黯淡,透着些难言的疲惫。
方志杰淡定地笑笑,给她倒一杯红酒,“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曾凌菲委屈得不得了,吭哧着将今晚的过程讲了一遍,“志杰哥,乔锐说这五年,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最好不见面。我以为他只是嘴硬,没想到他根本就打算与许言暗渡陈仓。”
“是他想,还是许言也想?”方志杰轻抿一口酒,缓缓地问,“会不会是乔锐缠着她呢?”
“她是哪根葱蒜,乔锐会缠着她?”曾凌菲嗤起了鼻子。
方志杰捏了捏额角,长吸一口气,“许言从学苑府搬走,自己出去租房子住。她又放弃乔锐送她的甲壳虫,买了一辆小熊猫代步。从已有的证据来看,应该是乔锐不肯放手。”
曾凌菲咬着唇,眼眸倔强,很不服气的样子。
方志杰知道许言在曾凌豪心目中的地位,只有苦劝曾凌菲,免得兄妹俩吵架。
“在你眼里,乔锐是完美的。然而你是见过许言的,她长得好看,是个知性美女,又是Z大数学系的学霸。她很骄傲,也很自信,不见得会搀和你们之间的事情。你追了乔锐十几年,不会不知道他的脾气。他不愿意的事情,你十几年都办不到,许言一年就能办到吗?”
曾凌菲愣怔了一会儿,垂下眼眸老半天不说话。
“凌菲,症结还是在乔锐。你心存侥幸,总觉得凭曾家的财势背景,能帮你摆平一切。但是凌菲,人心是这世上最难猜度,与摆布的东西。我怕你耗尽心力,最后还是一事无成。你要好自为知啊。”
方志杰已经着手移民新西兰的事宜,留在中国的时间不会久,这时候也算是苦口婆心了,能劝多少是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