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能清亮的目光洒在我脸上,喝了口雅哈咖啡才说道:“你想多了!鬼魂一直都站在你背后,但你的眼睛却只看着窗帘,所以说你真的很迟钝,我如果是鬼,一口就能把你脑袋咬下来!”
“哇!你要不要说得这么血腥?”我不爽地咧咧嘴,再看面前鱼丸还沾着鲜红的蕃茄酱,突然间没了胃口,都是嗲能害的!
回到家洗了个澡,才觉得人格外疲惫,但也许正因为疲劳,反而毫无睡意。
打开空调,嗲能盖上了空调被,但他并没有睡,只是靠在床头记东西,忽然问道:“廷娃,你是因为家离实验中学近才考的呢,还是因为你喜欢实验中学的学习气氛才考进去的?”
我头也没抬地说道:“都不是,因为我初中就在实验,高中懒得换了。”
嗲能看我一眼,没再说话,但我却对他的驱鬼行为产生很大的好奇心。
“嗲能,你刚才在阔太家唱的那个是啥经?好听是好听,就是我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我实在是很想知道他刚才吟哼的是什么调调,为什么以前在罗司寨从来没听过?
嗲能又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用笔写着什么,不死心的我接着问道:“是不是安抚鬼魂用的?教教我呗,以后要是碰到了,我也安慰安慰人家,让鬼魂好好去投胎,不要再贪恋红尘了,咋样?”
嗲能轻哼一声,却不理我。
嗲能你怎么能这么傲娇?不就是个鬼师么?
你不理我,我还不想理你呢!
躺下来,给他一个后脑勺,老子懒得理你!
第二天刚醒,就接到死党毛子的短信:蜻蜓你回来没有?
我坐起身,旁边的嗲能早已不见人影,大概又出去做什么事了。
我回:回了,干嘛?
毛子:今天我过生日啊,KAO,来钱柜KTV聚啦!晚上请你们传统香辣蟹咋样?
我:行啊,都有谁?
毛子:就我们几个,啊对了,还有刘盼盼,她考进一中,我把她也叫上了。
我:我带一个朋友行不?
毛子:女朋友?
我:男的!
毛子:行啊!一个月不见,你搞上男人了?
我:滚粗!会不会说人话?是我外公老家那边的!
聊完没多久,嗲能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根竹管,一进屋就翻衣服,“廷娃,我先洗个澡,洗完我们一起到古玩城去转转,霍叔叔说一会送我们过去。”
古玩城,在城东面,梧桐山脚下,这里进进出出都是些爱折腾的,我从来没来过,不过嗲能也许爱好收藏古董。
“嗲能,你在这里转了两圈了,到底看中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