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文尽管也有亿万家产,但在港岛,也只能算是普通企业家,比起顾家刘家的规模影响,可就差得远了。但好歹也是一号人物,当他亲自护送凌阳回到刘家,还亲自替他打开车门,在顾家刘家人眼里,还是比较震憾的。
凌阳下了车来,顾老太太和顾望玲已一前一后奔了上去:“你就是凌阳?”
凌阳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顾老太太,老太太六十余岁,穿着黑色长裙,化着淡妆,衣着时尚,皮肤白皙,身子略丰,一点都不像六十多岁的老年人。年轻的三十多岁左右,模样端丽,一看就知道是母女。最重要的,他们都姓顾,并且,与他记忆中的长辈长得相当像。
“我是。老太太您好,郑太太您好。”与这顾家母女打了招呼,凌阳向刘铭文道了谢,刘铭文一脸恭敬地说:“您客气了,我先回去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
刘铭文又向刘建强顾家人打了招呼,寒喧了一阵子。
因为凌阳的缘故,刘顾两家人对刘铭文态度相当不错。刘铭文趁机又提出了与刘家某个项目的合作审批,刘建强的大儿子大手一挥:“明日你把企划书送到我办公室里,我亲自看看。”
这也算是给了刘铭文一个比较明朗的回复了,只要价格合理,质量也差不多,走向合作不成问题。
刘铭文很是满意,也很有眼色地告辞离去。
顾老太太慈爱地打量凌阳,欣喜于凌阳的气宇轩昂,最后目光集中在他手上那枚珊瑚手串:“可否把这枚手串给我瞧瞧!”语气激动。
顾老太太的女儿顾望玲也是一脸激动,“年轻人,可以把这手串给我瞧一下吗?”
“可以。”凌阳取下手串,双手递给了顾望玲。
顾望玲接过,迫不及待地翻转着手串,并很快拿起金叶子端详,语气越激动了:“真的刻有珑字,真是妹妹的,妈妈,你看。”
顾老太太戴着老花镜,也把那个字来回看得仔细,激动得老泪纵横,“确实是珑珑的,当年我亲自设计的手串,两姐妹一人一个,我还特地在上头刻了字,因为技艺生疏,刻出来的很是青涩,不仔细认,还真认不出来。”
手串又被顾惜年拿了去,顾惜年看了,又递给了儿子顾望爵,顾望天,顾望海。
顾家人看着凌阳,神色复杂。
“这个,站在外头也不是事儿,先进屋子说话吧。”刘建强适时建议着。
事关顾家的秘辛,自然不会在刘家上演认亲记,凌阳也不想让自己的私事弄得人尽皆知,于是,凌阳让顾家等他一会儿,去了刘家客房,从刘家出来,他手上提了个古典的沉香木盒。
看着凌阳手上的小箱子,刘建强目光缩了缩,他百分百肯定,凌阳来刘家之前,手上可是什么都没有带的。
凌阳告别刘家,与顾家人一道去了顾家。
顾家别墅宽蔽明亮,从外观看上去,颇有中古风味,这是一幢很有年头的别墅,但设计的古典十足。以风水眼光来看,顾家气运也还不差。
顾友明冷眼看了凌阳,见他对顾家别墅四处张望,鄙夷地撇撇唇,他来到凌阳跟前,大力拍了他的肩膀:“这是祖宅,已有上百年历史了。这儿以前曾是一位英国外交官的府邸,后来港岛回归后,我爷爷买了下来。当年爷爷可是花了八亿元才买下来。”
凌阳淡淡地道:“不错,环境很好。”
顾友明说:“那是,你别看别墅面积不大,但附加面积可不低,前后两个庭院就有一千多平米,市价起码在百亿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