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方彦君的房间出来,这才现,客厅相当凌乱,甚至还有不少血迹,楚锐赶紧问:“这是谁的血?”
柳素华赶紧说:“不是血,这是不小心撒的红墨汁。”先前也有老干部局的工作人员如此问过,她一时间无法回答,还是凌阳找了这么个借口。
楚锐若有所思地看着墙上地上的血迹,上前仔细一瞧,脸色微变,抬头又见众人一脸的不自然,唯独凌阳不以为然的模样,目光就锁在了凌阳身上。
柳素华不愿大家呆在楼上,就让大家下了楼,楼下客厅里,梁铎天长相斯文,戴着副金边眼镜,拿了两千块钱给柳素华,说:“阿姨,老领导病成这样,我也不能帮上什么忙,这点钱是我对您和老领导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收下。”
柳素华责怪地道:“小梁,你这样的话,我可要见外了。老方如今这样,你们能来,我已相当满足了。我也知道你现在不容易,在京城生活可不轻松,你上有老下有小的,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千万别与我见外,你有这份心意就好了。”并执意把钱退了回去。
郭铭加入了劝阻大军,因为他也带了些钱来,总不至于空手而归。
柳素华再一次把钱推了回去,她抹着泪说:“你们都是好孩子,老方除了早些年提携了你们,这么多年了,对你们也没什么太大帮助。老方如今病成这样,你们还能来看望他,我和老方都感到欣慰。这钱不钱的都不重要,有你们的一份心意就成了。”执意不肯收钱。
二人无奈,只好作罢,并对柳素华说,以后需要帮忙,尽管给他们打电话。
楚锐在一旁问道:“阿姨,您要带叔叔回老家么?”
柳素华看了凌阳一眼,说:“老方病情有些复杂,我准备带他回老家休养。”
“京城的医疗条件相对来说还是有优势的,这要是回了老家,也是多有不便的,何不就在京城养病?”楚锐说。
方若阳赶紧说:“这位凌先生已找到我大伯的病症了,准备带到凌先生的家乡医治。”
楚锐再一次打量凌阳,目光锐利:“原来凌先生还是医生,请恕我眼拙,那凌先生认为,方叔叔得了什么病?”
凌阳没有理他,他又不认识楚锐,没必要与他打交道。他怀疑他的,我做我自己的。
柳素华赶紧说:“老方的病,真的只有凌先生能够医治的。”
楚锐就说:“那总得让我明白,方叔叔这病,究竟是什么病吧?这位先生,真能医治好我方叔叔的病?”
凌阳还是不啃声。
方若阳说:“楚锐哥,凌先生刚才已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大伯真的只有凌先生才能救的。”
“哦,什么实际行动?可否说来听听?”楚锐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式。
方若阳有点无奈了,就下意识看了凌阳。凌阳眼皮都不抬一下,淡淡地说:“好奇心害死一只猫,懂吗?”
楚锐愣了下,忽然沉声道:“你的意思是,方叔叔的病情,我还不该知道?知道了就会有杀身之祸?”
凌阳没有回答。倒是方若阳说:“差不多就是这样。楚哥,你就别再问了,我大伯的事儿,真的很特殊,刚才要不是凌先生拼死相救,你怕是再也见不到我们了。”
楚锐震惊地看着方若阳:“越说越玄了,若阳,阿姨,方叔叔究竟是什么病?怎么听起来,好像还有什么阴谋在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