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一边任由她捶打,一边喊人进来把双馨带走,并哄着双馨:“乖,你娘被魔气入体,爹爹要施展仙法把你娘身上的魔气赶走。你先出去玩儿,不要来打扰。”
“你才魔气入体呢,混蛋东西。”张韵瑶更气,又重重捶了他一拳。
凌阳呵呵一笑,握着她的小拳头,给进来的仙娥使了眼色。
几名仙娥赶紧把双馨哄了出去。
凌双馨也没有坚持,却是一本正地经说:“我知道,爹爹和娘即将要行周公之礼。我是不能打扰的。等爹爹和娘亲行了周公之礼,我再进来找爹和娘。”
张韵瑶大窘,满面的尴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还是凌阳脸皮厚,窘了一会儿后,也一本正经地说:“是,爹和娘要行周公之礼,我儿乖,先出去玩。等爹娘周公之礼完了后再……”腰间被狠狠掐了把,凌阳呲牙,赶紧握着那张使坏的小手,等儿子被带走后,就饿虎扑食般扑向张韵瑶。
“宝贝儿,可想死我了。”凌阳把张韵瑶压在身上,疯狂地吻了她的唇,夺去她的所有呼吸,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张韵瑶还在为儿子的话羞恼着,又见凌阳这么的没脸没皮,更是气得不行,作势推开他,但她哪是凌阳对手,也就是外强中干地抵挡一下,最终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久别胜新婚,这话确实不假,夫妻俩一直恩爱,早已熟悉彼此。很快就进入情欲的殿堂。也因为三年不见,这回完全用抵死缠绵来形容也不为过。太阳从南方移至西方,金色夕阳给天地间蒙上一层金红色后,屋子里仍是没有传来进去服侍的吩咐。
直至夕阳完全落山,天边只剩下红艳艳的一片晚霞时,里头才传来进去梳头的吩咐。
仙娥们小松口气,鱼次进入,夫妇俩已经自行穿戴完毕,就是头有些松散。
一个神色魇足,庸懒随意地坐在铜镜前;一个满面红晕,如绽放的桃花,妖冶而妩媚。
仙娥们羡慕不已,却是不敢作声的,一人上前给凌阳梳头,两人给张韵瑶重新盘,剩下两人去整理凌乱不堪的床铺。
凌阳的头好梳,只需盘好,绑好头,套上一枚两指宽的浅碧色玉型箍,再拿白色玉簪子从中穿过,完美收官。
张韵瑶的随云髻梳起来就要费些功夫了,但饰以赤金点翠珠杈,杈头垂下一缕金色流苏,垂在额间,看起来不止缥缈朦胧,仙气十足,还贵气天成,妩媚玲珑。
李氏派给张韵瑶的仙娥也都是玲珑细致的,又给张韵瑶选了件月白色的打底交领长裙,桃红色的腰带,再套上同色系的挑绣白线纱衣,手中拿着把圆白玉扇,果然仙气就出来了。
凌阳看得目不转睛,大放绿光。喃喃道:“怎么越长越美了。”现代服饰固然简洁明快还方便,但确实没有穿上古服的那种惊艳飘逸感。
张韵瑶是是十足的美人,却是那种圆润耐看型的,穿上现代服饰,并不那么出众。可一旦换上古服,她那端庄温润的优势就出来了,峨眉杏眼,桃腮樱口,清丽绝论,优雅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