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还有一事,属下不知该不该说。”黑影道。
晴天微皱了皱眉,“说吧。王妃和岳世子,皆可作证!”
“你以为搬出孙家父子,你就会无事了?高县令,这孙家父子不过就是你推出来的替罪羊罢了!你真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不成?”静依出声道。
“王妃殿下这是何意?当时下官因此事而与那孙主簿起了争执,甚至是还被他打伤,您可是都知道的呀?”
“不错!本王妃的确知道。所以才险些上了你的当!若不是你后来过于心急,竟是想着在天一峡伙同你的主子,将本王妃置于死地!本王妃也不会想到你才是这平秋县最大的蛀虫!”静依厉声道,“你身为一方父母官,却是不思为百姓着想,一心只想着为你的主子筹措粮款!你将这平秋县的百姓置于何地?去年冬季,你明知道粮仓是空的,却是故意不肯开仓,反而是鼓动了百姓们去扰乱封城,你真以为本王妃和王爷都不知道?”
那高风听完,眼神中露出了不可置信和惊恐之色!“不!那件事与下官无关!无关!”高风的嗓音微颤,而且似乎是还带了一些尖细。
静依看他仍是不肯认罪,摇了摇头道:“高县令,你真以为你做的事情是天衣无缝?那日你与孙主簿在县衙起了争执,也不过都是你提前设计好的。你早知道以孙主簿的性情自然是会冲动恼怒,对你动手!所以你故意贬低他,刺激他,以造成是他心有所虚,才会对你动手。”
静依顿了顿,又道:“你以为本王妃与岳世子,都是年纪轻轻,见到有人如此的藐视律法,对你一个七品县令动手,再加上打探到的关于孙家的一些个恶劣行径,自然是会先伸张正义,为民除害!本王妃说的,对也不对?”
高风的额上,已是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前额,双鬓缓缓流下!“不,不,下官,下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