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只手居然拧不过藤彦堂一只手,香菜还真就不信了这个邪。;乐;文;小说 .l+xs.co
十连跪算什么,输了不哭,抬起头再战!
香菜摆好了新一轮的战败姿势,两只白皙的小手包着藤彦堂的拳头,力前斗志昂然的喝了一声,“再来!”
她跟藤彦堂半蹲在小床的左右两边,不一样的是,香菜大半个身子都伏在了床上,几乎是在用全身上下的吃奶劲儿跟藤彦堂掰手腕。
藤彦堂已经换了不惯用的左手,等于是让了香菜一片海的距离。
“不管来多少次,结果还是一样的。”他还是那么游刃有余的样子。
不服输是一方面,最让香菜气愤的,就是他这一点。这就好像他们是一个班的同学,她每天都绷紧神经学习,处在随时都备战的状态,而平日里没怎么努力的藤彦堂,在考试的时候轻轻松松的酒取得了高分成绩,还回过头来对她说,“你猜考这么点儿分啊”,殊不知他这是在啪啪的打她的脸!
不能忍,坚决不能忍!
香菜坚决要战胜他一次!
“不管,再来!”
藤彦堂不干了,“这样玩没意思。”
嘴上这样说,却完全没有撒手的意思啊......
输了,香菜身上又不会掉块肉。赢了,藤彦堂什么也得不到。没有赌注的游戏,缺少了一份让人继续下去的刺激。确实没什么意思。
见香菜脸上明显有了犹豫之色,藤彦堂生怕她改变主意,轻摇着握紧了她手的同时,说:“要不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就帮我把那堆臭袜子洗了吧。”
循着他的眼神,香菜往他身侧的床头看去,那地上丢了三两双袜子。这藤二爷也是个重口味儿,换下的臭袜子搁床头,他大晚上居然还能睡的着,也不怕熏得慌!
啧啧,人前一副人模狗样。人后生活不能自理。不愧是藤二爷,贼能装!
“那就这么决定了!”香菜认为,反正她不一定输。她中二病似的喊了一声。“星星、月亮、大地、神龙,请赐予我力量吧!天马流星拳——拳——”
就算香菜被圣斗士附身,也没有什么卵用。藤彦堂就像是她天神的克星,不管香菜使多大劲儿。也不管她是往左掰还是往右,这个男人小手臂始终如一根铁杵一样定在床上纹丝不动。
不管怎么说。藤彦堂还是蛮喜欢他们两人现在这个姿势的。香菜越是使劲儿,就抓的他越紧。舒服~不要停~!
小脸涨得通红,干净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就算是上厕所。香菜啥时候也没用过这么大的力气。
渐渐地,她终于认清了一点,在力气上。她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跟他比谁力气大,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
香菜蓦地松开两手。“不玩了!”
甩了甩关节快被香菜捏碎的手掌,藤彦堂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痛并快乐着,就是他此刻的心情写照。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床头边上的那堆臭袜子,“别忘了给我洗袜子。”
香菜将双手环在胸前,扬着小脸儿不认账,“我又没输,凭啥给你洗袜子?”
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儿也没错。藤彦堂跟她理论起来,“刚才都说好了,你要是输了就给我洗袜子,你掰手腕没有掰过我,怎么叫没输?”
香菜咧嘴狡黠一笑,露出一只可爱的小虎牙,她理直气壮说道:“我是没有掰过你,你也没有掰过我吧,所以顶多算平局!”
藤彦堂拿脑袋撞豆腐的心都有了,他千算万算怎么就算漏了这一茬呢!他应该让香菜彻底输在他手上的!
“再来!”这话时藤彦堂说的,这一次一定要让小香菜输的心服口服,不把这小丫头片子的手摁牢在床上,他就不是藤二爷!
香菜不干了,“不来了!”
明知道会输还凑上去,她傻呀!她连自己的臭袜子都懒得洗好么,她还想找人给她洗袜子呢。
藤彦堂顺手抓起一只臭袜子丢了过去。
那只袜子越过香菜,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大床上。
看着床上的那只臭袜子,就像是吃饭吃的正香突然看到碗里多了一只苍蝇一样,香菜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还没来得及把床上的那只袜子扫下去,接二连三又是几只袜子被丢了过来。
香菜不能淡定了,“赶紧把你的臭袜子从我床上拿走!”
她很想把这些袜子塞到那个臭男人的嘴里,就怕脏了自己的手。
藤彦堂却说:“那是我的床。你输了不认账也行,你睡了我的床,这租金,就用你的劳动力来抵吧。人这一辈子,逃不了洗袜子的命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乖乖的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香菜张嘴就道:“说的好听,你倒是去洗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先入为主,是我先住进来的,所以我说了算。这间宿舍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你不乐意的话,你搬走!”
“行啊,改明儿我就把东西都搬走。”藤彦堂觑着香菜的神色,就看她舍不舍得。
哪里知道香菜更直接,用枕巾扫掉他的臭袜子之后,整个人呈“大”字型扑到在床上。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什么东西都可以搬,反正就是床不能搬走!要搬可以,除非把我也一起搬走!你不是力气大么,就看你搬不搬得动!
藤彦堂拿耍赖的香菜没辙,过去把地上的袜子一个一个捡起来,捧到了门口附近盆架上的水盆里。
人这一辈子,逃不过洗袜子的命运......这话可是他自己说的,搁在从没做过什么家务活的自己身上,想想还真是可笑。
说不定小北正是因为了解他这一惰性。专门在行李中给他打包了二十双袜子......
二十双袜子,不洗的话,总有换完的时候吧......
藤彦堂对着一盆子的臭袜子愁容满面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他突然间有种如获大赦的感觉,感谢门口的人将他的意识从那堆臭袜子里拯救了出来。
打开门一看,是小北。
见着小北,藤彦堂倒是没有看见救命稻草的那种喜悦。他再懒也不至于把自己的臭袜子推给属下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