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瘘……管?”
高楼诗人一把将乱晃摇动的戈雅柔推了下去,自己在宝座上站起来,眼里阴翳流出,阴恻着沟壑纵横的脸孔:“嗬啧嗬,还以为妖司将鄙人弄成这样便会盲症了呢。怎么,很吃惊?”
“啊!”
戈雅柔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差点吓哭,看到一旁无所事事的方舒,身子也是竭力朝他站立那方游弋。
“你找死啊!自己不想摔死就凑到老子身上!”方舒谩骂道。
戈雅柔那刀子一般的嘴也向来不会对卑贱之徒留情。“活该,你这样恶的家伙死也要有价值,能得到我的娇怀,您难道不该在睡梦中做春梦猝死!”
凤舞冷脸问去:“你怎么找到这的?难道?”她左思右想,貌似只有一种可能了。
“当然拜贵司新搭的线人方先生所赐,他不是在妖司很受追捧吗?说来,我还想跟他碰碰头呢。”瘘管阴笑着,这俩蠢货,自己在高楼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凤舞寒厉的目光打在方舒身上,不知方舒怎么走漏了行踪,但自己能找到他,何况厚积薄发的瘘管,接着更疑,“文车上有本司所施的血精,你怎么可以扳动?”
高楼诗人也不高冷,耐着性子讲道:“不瞒您说,天真啊,太天真了,就算是涂饰了肮脏血精,依鄙人这些年的潜心修行,您觉得……”
看着凤舞阴沉下来的脸孔,瘘管仰天长啸,一时志高意满,慢傲无限。
拄着根鬼头拐杖的鸣贾一双尖溜溜的下巴抖动着,似是在憋笑,认了这样的既有潜力又有魅力的男人做主人,似乎是不错的选择呢。
“很高兴你已经从当年的那个小女孩成长到如今这样可以独当一面的擎使,可是你还是天真的以为自己的力量可以使我就擒?”
“别说了!既然遇到了那就是一场恶斗,我身为镜妖司的一员当然有义务使你们这些为非作恶的不法之徒绳之以法!”
这时又对不会看眼色的方舒叫道:“你快滚去把那只兔子抓住啊!”
方舒还是跑在老板将小兔替给阿缈之前,将那兔像打排球一样,狠狠拍落在地。
米文鸳身子抖了一下,而戈雅更是滋长一种叫‘guiltypleasure’感觉。
“啊!”狐脸面具少女难以置信的叫了一声,再回头却认出了这个行为恶劣的家伙,正是自己班级里的渣滓生!今天早放学后被董老师留在了班里写大字,没想到他跑来了这里。
“是……你!”
戴着面具的少女貌似与方舒有过交集,但方舒却不晓得对方姓甚名谁。
受惊的兔子蹲踞在地上动也不动,有些昏暗的空气让它感受到很不自在。
阿缈蹲在地上叫着:“小兔兔……”
“都是你这个家伙了!”
方舒很不耐烦的叫道:“它会害了你的!这就是一只妖怪!”现在他感觉自个就是那孙猴子,做什么事都会被唐三丈指摘。
“你在瞎说什么啊!”
戈雅捂嘴笑道:“你看不出来嘛,他就是想泡你。”
老六一边疏散着来客,在侧门下急不可耐的对阿缈叫着:“小姐啊,快跑吧,再晚点就没命了。”
老六又对跟前平静而立的青年投了个眼色。
那青年的古着在这家玩店里很是配搭,修长的身姿也与此套袍装相得益彰。
那是光洁古朴的玄色筒身装,肩部力角,左胸的位置一直盘到大腿干都是状如一棵古树的金丝缝纳,颇是有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