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璇反应不过来,只是笑,会怜惜他吗?
时御寒骤然起身,大手一扫,茶几上一套价值连城茶具应声落地,粉身碎骨。
“跟我回去!”时御寒抓住林月璇纤细的手腕,用拖行李箱的姿势把她往外拖。
“等等!”林月璇挣扎着,几乎要脱口而出——把我母亲也带走吧!
他会答应吗?
他那么憎恶她,怎么可能答应!
一旦说出来,他又不答应,赵冬梅知道她有跑路的想法,打草惊蛇,只怕以后难有机会带母亲离开。
她赌不起!
林月璇的沉默让时御寒越发的烦躁,死死的捏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疼得林月璇差点没惊呼出声,却生生忍住。
矫情也要看对象,一屋子不心疼你的人,喊疼,换来的也不过是一顿奚落和冷嘲热讽罢了。
赵冬梅傻眼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时御寒居然要带贱蹄子走,怎么可以,这么优秀的男人只能是她女儿的!
“时总!你怎能要这个贱蹄子,你不知道,她从小就会勾引人,十四岁就爬上男人的床,她……”
生生被时御寒吃人的目光震慑,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
时御寒拉着林月璇出了客厅,赵冬梅追出来时,高跟鞋不小心绊到门槛,摔了一跤,好不狼狈。
一屋子佣人七手八脚的过去扶赵冬梅,慌乱之中,一个佣人身上掉下一件饰品,那是赵冬梅的!
居然偷窃!
赵冬梅便把追不到时御寒的气撒在佣人身上,霎时,整个客厅里乌烟瘴气。
林月璇冷冷的看着,眼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