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根本不是什么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而是美国的爹——以色列的人。而现在他们就决定在晚些时候来个盗墓的勾当,将那位他们追捕了数十年的人来个干净彻底的确认——毕竟现在已经是2015年,距离那场世界上最大的战争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十年。“若是那个人还活着,如今也应该是九十四岁的老人了......”照片被收回了口袋里,他们最后看了一眼那幢房子,房子的阳台上一个金发的青年刚刚走进了房间。
拿着照片的男子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将烟屁股丢进了垃圾桶,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刚刚错过了什么东西,但是想不起来了。他们现在的心情既觉得轻松又觉得说不出的奇怪——轻松是因为多年以来的追捕眼看就要有个头,奇怪则是觉得这个罪犯,这个杀害了很多人的罪犯是真的死了么?在车上,两个人又掏出了文件夹再一次地看着,就好像过去数十年以来常常做的那样......
阿尔弗雷德.斯奈德,通称“黑狼”斯奈德。1921年7月生于德国慕尼黑,家庭成员是父母与妹妹。其父亲是工厂的小管理层,而母亲是全职太太,在1929年席卷全世界的大萧条之中,他的父亲在大约1930年的时候失业,同时还有股票投机失败造成破产。大约在1931年的年初,斯奈德就已经流落街头成了小小流浪汉,具体当中发生的事情不明(备注里写着根据当年他的档案记录可能跟犹太银行家有关)。总之他失去了父母,住宅与妹妹,一个人在慕尼黑的街头流浪,那时他还只是十岁的孩子。
即使是追捕他多年的人,看到这里也会同情,只是这一切的结果就是造成了最死硬的纳粹分子而已。
大约在1932年的时候,本地的冲锋队的几位队员将年幼的斯奈德送进了医院——他快死了,在街头上这几个人捡到了他。在医院里冲锋队帮他支付了医疗费,同时将他收进了少年营地。在这里他受到了合适的教育,也活了下来,从此对纳粹党感恩戴德,或者说他在这里找到了家庭的感觉。这些少年营地有点类似与技术学校,在受到军事训练的同时这些孩子也会学到一门手艺,但是更多的是对于纳粹党以及元首的忠诚教育。
长刀之夜并没有影响到这些孩子,大约到了1939年初的时候,18岁的阿尔弗雷德.斯奈德加入了武装党卫队的特别机动部队——身高六英尺的斯奈德金发碧眼,毫无疑问是那种所谓的纯种“雅利安人”。而就在这一年开始,阿尔弗雷德.斯奈德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传奇”。
他的兵种是摩托化步兵,也就是搭乘卡车或者高档的251-如果有的话-的大头兵,由于他一直以来都是在纳粹党的少年团之中长大,所以一入伍就是突击队员,文件夹里就有着一张相貌堪称英俊的斯奈德穿着制服钢盔手持98K的照片,当然照片中不止他一人。
而接下来的是一连串的战斗记录,这小伙子在39年作为特别机动部队的一员参加了波兰战役,然后是法国,在法国他获得了个人的第一枚二级铁十字与第一枚黑质战伤勋章以及第一枚步兵突击章。即使是不看他后面的记录,光是这里已经堪称是出色的士兵。而接下来的是一连串恐怖的战斗记录,比起常人要多得多,比起他的战友们也要更多更多——作为追捕者的男人倒是能理解,斯奈德多次拒绝前往后方休养的原因就在于除了在军营在前线,他没有地方可以回去了,也没有方式来表达他对于救命的恩情的回报。
伴随着战斗的狂热的是接下来在东欧的一连串战斗记录......希腊、南斯拉夫,一级铁十字在这两场战役之中被授予了年轻的阿尔弗雷德,文件夹里还保留了这个青年佩戴勋章的照片,年轻的脸上满是朝气与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