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向后躲,她身子一软,挂在他身上,两个人直直的向后倒去,倒在大床上,与此同时,门被踹开了。
她只着了粉色的肚兜,躲在他身后,娇声轻呼:“皇上......”
他是真的红了脸,一个皇上,赤了上身和自己的皇后在床上,被大臣们看了去,且大白天的,成什么样子?
迅速裹上龙袍,厉声:“大胆,你们一个个都活腻了不成吗?竟敢私闯皇后娘娘的寝宫?!”
一副被人打断好事,肝火太盛的样子。
星眸越过他,斜睨白云霓,几分挑衅。
邢宇并没有进内殿,此时跪在殿门外,叩无颜。
白云霓心有不甘,指着床上的她,大吼:“昨天晚上是她杀了我的宫人!皇上要为我做主啊!”
“昨天晚上到现在,她和朕一直在昭阳宫内,白云霓,你是不是也要指认朕昨夜也去了你的东华阁?!”他上前,一把抓住白云霓的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你是不是想白家从此无后!?”
白云霓哆嗦了一下。
他冷不防松手,白云霓跌坐在地。
他一声怒吼:“来人!”
“臣叩见皇上。”南青云高声。
“东华阁内废后神志不清,将废后带回东华阁,没有朕的旨意,出东华阁者格杀勿论!”
“臣遵旨!”
南青云不由分说拖着安静的白云霓就走。
李科跪在地上,叩:“求皇上开恩。”
“朕给过你们机会!”
邢宇罚俸半年,赶出宫门,无旨不得随意出入宫门。
邢宇谢恩离开了,昭阳宫内恢复如初,就连皇宫似乎什么也没有生。
他长出了一口气,没有想到事情竟如此简单。
她却紧锁双眉,这件事远非如此简单,宫中一夜间死了两个妃嫔,虽然一个获罪的贤妃,一个是待罪的叶嫔,但是那十八个宫女太监死时候的惨状,是不会就此结束的。
果然,午后,参奏皇后的奏折一本本递上来。
他大怒,将奏本都扔在地上。
小德子趁机,溜到她的昭阳宫内,将皇上在御书房火的事禀告给她。
她吩咐御膳房做了莲子羹,亲自端到御书房内。
奏折散落在地,青花瓷的瓷片散落在奏折之上。
她将莲子羹放在书案上,躬身,检拾地上的奏折,手帕拂过脏了的书面。
“滚出去!朕不是说了吗?没有旨意都给朕滚出去!”他气呼呼背对门坐着,一手拄着额头。
“皇上,臣妾可以滚出去,可是这七个郡县的百姓该怎么滚出大羲去呢?”她将林可达的奏本呈上。
他倏然站起,转身,凝视她:“你怎么来了?是哪个嚼舌头的告诉你的?一定是小德子那个刁奴!看朕不扒了他的皮。”
“皇上还是先扒了臣妾的皮吧。”她眨巴眨巴眼睛,面色绯红。
空气中莫名有些暧昧。
小德子见状,使了个眼色,太监和宫女们关上殿门,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