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司徒媗换衣梳妆的还是原来的两个小丫鬟。
她们见识到了四小姐的脾气,就连伺候的时候手都在抖。
“两位妹妹多大年龄了?”司徒媗问道。
司徒媗猛的开口倒把两人给惊着了,那个负责梳头的小丫鬟不小心扯下司徒媗的几根头来。
她扑通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你们把我当成山洞里成精的千年老妖怪了吗?我有那么可怕吗?”
两个丫鬟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刚才的事情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是冯嬷嬷交代了你不要那么早进来是吧。”司徒媗问。
两丫鬟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来司徒媗的猜测没错。
“所以说我刚才的脾气不是冲你们的,你们也不必害怕,过了这几天,还回到原来的岗位去罢。”
“四小姐,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伺候你的,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
司徒媗知道这两人是陈氏安排来的,她不能留她们。
“母亲并没有把你们给了我,所以我还不是你们的正主。算了,不跟你们说了,都起来吧,这头我自己梳好了。”
司徒媗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两人在旁边静立着就行。
那两个丫鬟本是陈氏院中的三等丫鬟,哪里会伺候人穿衣梳洗这样的事。
也幸亏司徒媗起的早,饶是耽搁了这么久,她到陈氏房门前时,陈氏才刚刚起床。
司徒媗进屋稽跪拜。
“呦,腿脚膝盖不疼了,起的够早的。”陈氏斜眼觑她。
房中只有贴身伺候的一个大丫鬟,正在为铜制焚香炉中添置香饼。
晨间的屋子中充满熏香的味道,司徒媗不喜焚香,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
陈氏看起来端庄贤淑,很少说这种刻薄的话语。只是面对司徒媗时她心中就有压制不住的火气要窜出来。
昨天单独面对自己时候,还托口说自己腿骨没好利索不肯下跪,今天倒好,一大早起就进门行了这么正式的一个大礼。
其他的子女妾室也只是顿问安而已。
“您是我的嫡母。我早起来问安是本分。以前的确是腿脚不方便,所以得了特许免去了这些礼节。如今瑄儿可是一个利利索索的好人了,母亲可别再把我当做以前那样看待。”
司徒媗看似尊敬的回答。
其实冯嬷嬷早就为了早晨生的事情特意禀报给陈氏了,说司徒媗是如何摆小姐的谱子等等。
当然也包括什么衣服穿馊了才给换的话。
看来这丫头出去几年还真是不一样了,就连性子都变了。
以前在相府的时候。那还不是个缩壳乌龟样的人物,对于所有的安排哪敢说半个不字。
“母亲,瑄儿还有事相求。”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