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这个老家伙怕我反悔,嘿嘿,按就按呗,谁怕谁?就算我偷不来也没关系的,反正我只有百日游,时间一到,我就会回去的,只是可怜了这个小帅哥董永了。此时他白嫩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忙拉住我说:“且慢,娘子,不能按。”
这家伙,嘿嘿,我笑着对他摇摇头,说:“不怕。”
按了手印,我和董永被那个管家带了出去,我被带到了织布房,董永被带到了牲口棚里喂牲口去了。
现在天色尚早,不方便行动,等夜色降临的时候,我再出手吧,来的时候,我已经将这前面那家布店打量过了,虽然我没想过要偷它,可能是职业习惯,我每到一个新环境都喜欢踩点。
纺布房里只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纱线,我懒得去理会这些东西,至于那些对我来说比慈禧太后还古老的纺纱机织布机,我是有兴趣的,但是不是去用它们去织布,而是在想它们如果弄到了现代,究竟值多少钱。
这家真小气,纺布房里连张床都没有,跑了这么久着实有些累了,便坐在板凳上打了个盹。恍恍惚惚的感觉有只苍蝇在我脸上飞来飞去,就顺手一巴掌打了过去,却听见一个男人的鬼叫声。
我吓得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傅老爷,正捂着脸跌坐在地上。我赶忙站了起来问道:“你想做什么?”
那个死老头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说:“小娘子,我看你一夜织十匹锦绢是不可能的了,我这里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