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季珊却从未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好处,甚至连亲一下,我都不曾答应,与在公众场合我与他耳鬓厮磨亲密无间是判若两人。
唐季珊得不到我,也并不勉强我,不过他开始寻觅新的女人,于是梁家姐妹便成了他的新宠,而我依旧是他的“公众情人”。如此一来唐季珊便很少在家中留宿,他不在家,我便独自坐在门前的椅子上,往往一坐就是深夜,有时候感触深了,也会落泪。我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我已经渐渐的有些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想念我的21世纪的有彩电电脑韩剧网络小说的生活。
但是久之,我却听到了一些传言,说唐季珊常常将我关在外面,不让我进门,唉,他都不在家,何来不让我进门?
接拍蔡楚生的《新女性》,完全是个偶然,自从动了回家的念头后,我的心情一直不好,蔡楚生刚好找我,说他以他刚自杀的艾霞为原型,要拍一部戏,抨击当时的一些黄色小报。我淡笑,艾霞也真是的,要知道在我们现代,如果长时间不上报纸的头条,就会意味着被人遗忘了,得千万百计的找绯闻,哪有她这样居然自杀的?
蔡楚生是个很腼腆的男人,在拍戏过程中,我拍得不好,他都会很轻声细语的和我讲解,这个角色要如何去把握。最后一幕戏,我一时间感触,竟真的哭得止不住了,他就一直那样的坐在我旁边陪着我,不说话,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