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的关系便是渐渐好了起来,后来很长时间,因为迦鹿忙便没有去见阿宁。而阿宁因为要照顾太后也没有时间过来,才将二人的关系淡了起来。但阿宁一直想要找一个机会报恩的,虽然一个馒头真的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一个冻得僵的人来说,就如同是雪中送碳一般!
阿宁一直不知道怎样帮助她,却是见了迦鹿今日到了安宁宫来,心中就煞是高兴!她从门口将盆放好,走到迦鹿身边高兴道:“迦鹿姑姑,你怎么来了呢?”
迦鹿看了看眼前的人儿,多日不见,许是因为在太后身边的时间长了些,竟然有了一股成熟之气,较之前的那种小女儿态也是更加挺拔硬朗了。
迦鹿的手被阿宁握着,微微一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有些事情来这拜见太后娘娘,虽然太后娘娘最近也未曾去东宫看皇后娘娘,但多少,我们娘娘也应该有心意来这里一趟。”
迦鹿娇笑着和眼前的人儿说着,可心中却是有些憋气。
太后因为一个丫鬟不见了,就这样和皇后娘娘闹别扭,分明知道了皇后娘娘是病了,却不曾来看望,甚至连一个示意性的问候都没有。这简直就是有些过分,哪有这样的婆婆呢?
阿宁听完,手在迦鹿的手背上拍了拍。娇笑着道:“其实你来的很是时候,太后这几日呢心情也是不佳。虽然珍贵妃总是来这里探望,却也没有让太后的心思好起来。玉儿姐姐不见之后,太后的心思也是很不好。虽然我们劝说过一段时间,但是还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让太后竟然生气至极。其实不止是皇后娘娘,除了珍贵妃,太后娘娘是何人都不会见的。”
阿宁虽然没有说出要迦鹿劝说吟欢想得开,不要记仇,却是在言语之间带着这个意思。
迦鹿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说的是哪里的话,皇后娘娘是媳妇,自然是不能怪罪太后娘娘了。太后娘娘忧思过度,也是可以理解的。”
阿宁说话做事,越来越有序了。但究其原因,还是太后娘娘这些时候身子不爽,她要里里外外照应着。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着姑娘很勤劳,若是日后历练的时间长了。也一定是一个很好的苗子。
二人有说有笑进了安宁宫,不多时,便是见迦鹿笑呵呵被阿宁送了出来。
迦鹿送走了阿宁,才是正眼望着宫门。现在她要去宫外了,只有将肖淑妃请回来,吟欢的疑惑才能解释清楚。
虽然方才太后语气生硬,但是对于治理后宫这件事情,她还是依旧选择了肖淑妃。皇上说的不错,太后也知道自己将侄女儿惯得有些过头,在宫里这么些年,她都是一直在管理着后宫的点点滴滴,一招吟欢将权利拿回来,恐怕她的心里一直都不是滋味。
可如今终于吟欢是病了,眼看着后宫中无人,应该是她重新掌权的时候了。可是她却要被最亲近的婆婆和丈夫排除在外,珍贵妃的心应该也是很痛吧?
不过此时已经不是在探讨珍贵妃是不是会伤心的时候了,迦鹿必须要在正午之前赶到肖府,将旨意宣读,才能在今日太阳落山之前将肖淑妃迎回宫中来。
迦鹿出门的时候,是带着宣旨的公公,还有仪仗一同去的。虽然苍凛尘说仪仗可以不必太大,可吟欢说了,若是要彻底让肖淑妃愿意为我所用,就势必要将面子给足了。
肖府的管家在肖府的门口座中有走动着,今日听玉瑾说宫里会有贵人过来,可他却是早上便站在这里,也未曾见到。
正当心中忐忑之时,却是看见了皇后娘娘的凤仪!
管家慌张从肖府门口跑到了仪仗落定的地点扣头道:“小人不知道皇后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这就去派人通知老爷,夫人和小姐。”
管家慌张跪着,在等着吟欢话,可是半晌都未曾听到轿子里传出来的声音。
只见迦鹿从轿子里出来,手中拿着一道明黄色的圣旨还有凤印,威风凛凛站在风中道:“管家请平身,去叫肖老爷、肖夫人还有淑妃娘娘出来接旨便是。”
管家虽然看见的是一个宫女,可是她手中的两样东西,只要是有那么一样,便是可以让他被砍头一次了!哪里还敢怠慢,慌张催促身边的人跑去叫人。
不多时,便是见肖家的一家人都是穿戴整齐,穿着着华丽服饰从门口出来,跪拜在迦鹿脚边。
“肖大人,肖淑妃听旨!”迦鹿将圣旨递给了身后的公公,站在一边看着跪了一地的人。
公公大声道:“奉天承命,皇帝诏曰:肖氏淑妃,秉性良厚。因曾遭歹,回府中修养。时至今日,皇后身体有恙。朕深念旧情,特以皇后仪仗请回肖氏淑妃,暂代皇后统辖六宫,直至皇后病愈,钦此!”
一众人等战战兢兢跪着,却是听到了这样的一道喜诏,都是面带光荣!淑妃回宫,;理应由礼部酌办,却是今日皇上亲自下旨,请了皇后的仪仗来将她接回去,甚至还给了她一个协管六宫的权利,这对于肖家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肖夫人抽泣着,被肖淑妃拉扶起来身子,才是看了看边,面色姣好的女儿道:“我的宝贝女儿,你可是给祖上添了大喜事了。要是老爷子还在,知道你这样给家里添光彩,定会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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