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巧手朝着珍贵妃一拜,唯唯诺诺道:“回小主,小姐小的时候和一个男子很是相爱,是有过婚约的,但后来两人因为阴差阳错,失去了相守之机会。幸而草民知道故人已经在宫里了便是来看望,当时草民在宫门口怎样都进不来,若不是淑妃娘娘加以援手,草民是万万进不来的。”
“那你只是为了要见那故人一面?只是这后宫中是不会有男子的,除了皇上之外,一个男人都是没有,你所说的故人又是指何人呢?难道是守着宫门的侍卫不成?”珍贵妃还是想不明白,若是他要找一个侍卫大可以在皇城之外找啊,怎么就是非要进宫不可呢?
只是见赵巧手又是规规矩矩一个叩头,才是回话:“小主明鉴,若是草民要找一个侍卫,大可以在城中托人找,但那人不是侍卫,故而只能在宫里找到。草民只以为是找到了小姐的故人,可以一解小姐的相思之苦。只是却被淑妃娘娘咒骂一顿,说草民是在玷污天家声誉,让草民不要张扬。后来草民才是直到小姐已经是宫妃,如今再次见到小姐,草民也十分开心。”
“原来是一个报恩的主儿,只是这个忠仆也太过于呆呆木木,竟然不知道后宫中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是不可以和别的男子沾染的。”珍贵妃腹语几句,也便不再询问,朝着秀嫔投去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
秀嫔则是紧紧皱眉,她怎会知道那赵巧手会再次出现在宫里呢?她已然不是小时候的模样,就连名字都是换了的,怎的他还能识得她?她定不能让这人坏了她的荣华富贵!
秀嫔豁然起身,朝着那人踢了一脚,随后焦急道:“你胡说什么?本宫并不认识你,本宫的父亲是京城边儿上的小贩,早在很久之前就是死去了。原本就是家境贫寒,又怎会有钱去请别人来教本宫女红呢?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来诬陷本宫?”
秀嫔激动万分,那一脚沉重在赵巧手的腿上踢了去。赵巧手却是不明白为何秀嫔不去认他,生怕是秀嫔已经得了荣华富贵便是忘记了他的好呢,便是慌张叩头道:“秀嫔娘娘息怒,您难道已经忘记了草民吗?草民还依稀记得,幼时您十分可爱顽皮,您有一次出门去玩耍,不小心磕破了腿,在您的右腿上留下了一块疤痕。大夫说疤痕烂的深,只怕是不会好了。所以那疤痕现在定是还留在娘娘的右腿上,草民是真的不敢胡说啊!”
洛嫔听闻却是不免遮着袖子心中笑道:“这人十分憨厚老实,但是却在众人面前说秀嫔的身子,她的身子是只有皇上才能碰的。如今他虽然证明了他和秀嫔相识,只怕是连苍凛尘都是得罪了呢。这进的来皇宫,只怕是难以活着出去了吧?”
秀嫔见他说的仔细,也是慌了神,幼时之事已然是没有了源头,怎的他还能记得这样仔细?若是被苍凛尘当做是认真的事情,那她岂不是要失去所有得到的荣华,还要被处死?
只见秀嫔跪在地上,朝着苍凛尘这里叩道:“皇上明鉴啊,臣妾的确是不认识这个人。谁知道他是从何处知道了臣妾身子上有那疤痕,但臣妾是的的确确不认识他!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见秀嫔跪下,太后却是示意众妃嫔起身来,众人都是起身该坐坐,该站站,一时间房中跪着的,便是只有那赵巧手和秀嫔二人,还有在苍凛尘脚边的光明了。
“你……”苍凛尘抬起一只手来,用手指指着秀嫔,还未曾说话,却是见光明碍事,甩甩手示意光明起身来。
却是听闻肖淑妃阻止道:“皇上可是万万不能让那贼人起身来,他虽然看着是一个太监,但皇上可是知道的,他是秀嫔宫里的人,尤其对于秀嫔衷心的很。若是不细细审查他又怎么会知道秀嫔的事情呢?”
苍凛尘听完,便也叹气,看着这跪在身前的人,冷眼道:“罢了,那就跪着吧,省的一会又要下跪了。”
苍凛尘说罢,也不去看跪着的秀嫔,却是问肖淑妃道:“这件事是你所调查的,你所说的人大概就是在这宫里的人。你将你知道的说出来,朕会让人去彻查,定是不会让任何人受委屈,也不会委屈了任何人!”
“是。”
肖淑妃诚惶诚恐,她知道若是今日的事情能将秀嫔解决了是再好不过。但若是秀嫔今日被她指证了也未曾受到大刑,只怕她和秀嫔的梁子也算的上是结下了!
只见淑妃叹气,朝着苍凛尘抬眸道:“臣妾当时是一个人在宫里转悠,看到有人在宫门口大喊大叫,便是问了几句。听他说他与一个叫做妙芳的女子相识,而且还和宫里的光明认识,臣妾便是一时好奇,多问了几句。谁知道后来臣妾竟然现秀嫔在未曾侍奉皇上的时候,曾经也叫做妙芳,只是后来被虞贵太妃赐了一个名字,才叫做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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