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婢听她这么说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摇头垂下了脑袋道:”奴婢什么也没看,娘娘恕罪。”
自从她摘去了面纱,几乎凤栖宫的奴才都知道她是谁了,根本不用苍凛尘昭告天下已经世人皆知,皇后她还活着。
夏吟欢淡淡一笑,也差不多知道她在看什么,脸上一条伤疤太过明显,恐怕是个人都会多看两眼吧。
就在这时候是,琉璃走了进来对她说道:“娘娘,听说一个事情,方才奴婢打听到,醒过来的湘妃居然一口咬定那些事都是灵儿做的。”
“是吗,如本宫所料。”夏吟欢想也是如此,湘妃为了自保只有将灵儿舍弃。
如果她说不是灵儿做的,反而诬陷夏吟欢的话完全没有道理,毕竟,那时候若有在场的宫女奴才都看在眼里,而且今日苍凛尘已经公开了她的身份,想来宫中的奴婢自己都知道利害关系,自然选择证明夏吟欢的青白。
她也不敢公然说她计划是要杀了夏吟欢,那就等于端了个屎盆子往自己身上叩。
自然,灵儿就成为了这场争斗中唯一的牺牲品,恐怕她做梦也没想到她选择了个主子,没有让她成为宫中身份尊贵的人,反而亲手将她推入了火坑。
“不用管他们了。”只要灵儿一死,湘妃便不足为虑,
只要控制了灵儿,湘妃就像燕子折了翅,游鱼缺了水,若她还敢贼心不死,势必要她付出性命的代价!
夏吟欢已经回宫的消息如同一阵风一般吹遍了京城的大小角落,凤栖宫的奴婢看到她都会多看两眼,也不是因为她脸上的伤疤,而是皇后娘娘住在凤栖宫住了十多天他们这才知道正主到底是谁。
那些曾经猜测住的凤栖宫的就是皇后的人,这时候倒是乐得合不拢嘴四处宣扬自己预测的能力。
这不,夏吟欢刚出殿门口,便听到一个奴婢端着水盆一边走一边大声的对另一个奴婢说道:“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吧!嫣儿就是皇后娘娘,我刚开始告诉你们的时候你们居然还不相信我。”
那宫女努了努嘴看起来分外得意,夏吟欢看着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才不相信有什么预测的能力,不过就是那宫女胡乱猜测给猜对了罢了。
终于能名正言顺的住在凤栖宫,看着凤栖宫中薄薄的一层雪,已经印上了许多脚印,院中的梅花遇到冬日的雪绽放得更加盎然艳丽。
她遥遥地看了看,对身旁的琉璃说道:“修剪一些新鲜的花枝,放在殿中。”
琉璃点了点头,提起裙摆往院中走去,看得出琉璃也很高兴,恐怕脱离了凤乐宫谁都高兴吧。
琉璃刚刚跑远,夏吟欢扭头去看遍见一个欣长的身姿立在不远处,负手而立着着一袭金色的衣袍,迎风而动,几分俊美几分儒雅。
夏吟欢突然想起她和苍凛尘之间的约定條地红了面,看得出他是刚刚下了早朝赶过来的,因为跟在他身后的安德手里还抱着一摞奏折。
“刚刚下了早朝,朕过来看看你。”他的声音夹杂着冷风有一些清冷,提起步子不疾不徐地向自己走来。
“你这么早过来干什么?怎么不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夏吟欢慌乱的撇过了头不去看他,自从和他有了那样不成文的规定,她总是不敢触及他的目光,稍稍留意便会心跳混乱。
她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但是面对苍凛尘总是会这样。本来老夫老妻了也没有什么该尴尬的,可是心头莫名的情绪让她别扭不已。
“这不是想着要陪着你吗?自己一个人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该多无聊。”苍凛尘无奈地耸了耸肩,他受够了一个人的日子,一个人上朝一个人用膳,一个人孤独地批阅奏折一个人睡觉。
夏吟欢不知道何时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少了夏吟欢在身旁总觉得好像少了一半的灵魂。
好不容易夏吟欢终于回到了他身边,他怎么能独自一个人再去享受孤独,只有跟她在一起好像才是真正的活着。
“无聊无聊去,凤栖宫又不是处理政务的地方。”夏吟欢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瞧着已经采了梅花的琉璃归来,她将琉璃彩来的梅花拿在手中,转身入了殿门。
苍凛尘才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夏吟欢越带刺,他越觉得有意思,要是像吟欢知道他这么想,绝对会在他脑袋上套两个现代词,简称‘犯贱。’
夏吟欢前脚刚进入了殿门,苍凛尘便尾随在她的身后,慢悠悠的跟着进去,他理解夏吟欢,她不过也就是逞逞口舌之快,哪能真的将他赶出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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