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前面这趟木屋是众多一分队成员宿舍,分为二十余个房间,每个房间大概有三十来人不等。因为这个地方并不是与快速干预旅对阵的前线,所以警惕性不是很高,除了四个哨兵站岗之外,其余的人都在房间里呼呼沉睡,全没料到危险的悄悄来临。
摩胡旺塔一摆手,六十来人悄悄向各个房间潜入,我和安蒂及克雷尔潜入到左首第一间木屋,仿佛三只机敏的狸猫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借着由窗子照射进来的惨淡月光可以看得到宽敞的房间内摆放着三十张木床,每个床铺上都躺着特别行动队的成员,打着鼾声沉睡。
三个人对视一眼,打了个手势示意各自往哪个方向去,分别走到木床边,每个人手中都握着锋利的丛林刀。
月光映照在宽阔的刀身上,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我低头看着身前熟睡的家伙,咬着钢牙一狠心,丛林刀闪过银光,把他脑袋割了下来,与脖颈离歪到旁边。
无头的脖颈中不停窜出鲜血,在月光下显得极为恐怖。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这家伙即被我送进了地狱。
既然我本身就是个恶人,就别再有什么怜悯之心了!轻轻的转过身,手起刀落,又要了另外一个特别机动队成员的性命。
杀人对于克雷尔和安蒂来说更是稀松平常的事,两个人纷纷举刀落下,割断那些士兵的咽喉使其在不知不觉中断气身亡。
不到五分钟,三个残忍的家伙即干掉了二十多个士兵,把这些人当**鸭鹅似的放血,屠杀犹在继续中……
安蒂又一刀下去,位置稍偏了一些,没有将身前的士兵弄得断气,他“啊”的叫了起来,使得安蒂急忙又快速补了一刀才把他砍死。
另外七八个仅存的士兵听到叫声飞快的起身,大叫起来,“有人偷袭……”
于此同时,隔壁的营房也传出叫声,“不好了,有敌人……”
其余的营房中甚至传出了枪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们三个人飞快的涌过去,扬起寒光闪闪的丛林刀追逐着如过街老鼠四下逃窜的士兵,将他们全部杀死。然后,拿起竖在墙角的突击步枪飞快的冲了出去。
营地里枪声大作,抢了士兵枪支的敢死队成员纷纷朝那些毫无准备的士兵开火,惨叫声此起彼伏……
十五分钟后,整个营地的六百余人被消灭干净,死亡黑麦敢死队的有一名成员在行动中牺牲,两名成员受了轻伤。
摩胡旺塔拿过一桶汽油,通通浇在那个死亡队员的尸体上,然后点燃,使得熊熊火光闪耀在半空。这是敢死队处理成员尸体的最简便办法,尽量不把自己队员的尸体留在战场上,这是敢死队一条不成文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