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我的船呢?为何不见海浪?”一个男子从床上坐起,神色古怪的打量着四周,白色的屏风,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房间,还有红色十字型的标志。
男子一头雾水,艰难的想挪到床边下床,可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七七?沈浪?这是何处?”
这时,男子听到在他隔壁有人在说话。
“初夏同学,为什么不听从你父母的意见出国去治疗呢?你的病总是这样突然晕倒,作为校医,我也很为难啊。”女校医很担心的对面前的女孩说道。
“恩,我知道,可我有我的意愿,我想考完高考,证明了我自己之后,再去治疗。”极为悦耳的声音让隔壁的男子内心泛起了一丝波澜。
“身为校医,学校里有你们两个病怏怏的药罐子,我的压力可真是大呢。”女校医一脸苦恼。
“呵呵,真是麻烦灿灿老师了呢,钱同学又晕倒了吗?”初夏问女校医。
“是啊,我穆灿灿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不休,一个一天到晚突然晕倒的美丽校花就够我忙活的了,又整了个天天一运动就昏迷的弱质男流,我真是前辈子欠你们的。”女校医穆灿灿深深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拉开白色屏风。
屏风被移开,男子轻轻的转头,见到一个美丽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女子,顿时看的目不转睛。
“钱汉辰,你没事吧?既然不能运动就不要逞强了嘛,又不是第一次了。”初夏看着床上的男子道。
“你叫在下钱汉辰?姑娘,此地乃何处?在下为何在此?此处为何如此怪异?”钱汉辰觉得自己这么看女孩子好像很不礼貌,立即掩饰的拱起手对初夏说道。
“你干嘛?脑子坏了?干嘛文绉绉的,什么神经?”初夏一脸奇怪的看着钱汉辰拱手:“钱汉辰,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还是说。。。。。?”
“小姐为何如此戏谑在下?”钱汉辰一头雾水。
“你才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混蛋!”初夏听钱汉辰称呼自己为小姐,分外生气,皱起小巧的鼻子,骂道。
女校医穆灿灿收拾好屏风,听到两人的对话,走过来一巴掌盖在钱汉辰的头上,骂道:“钱汉辰,你烧烧迷糊啦?本校第一校花林初夏都不认识了?难道你是在故意调戏初夏?小混蛋,看我不收拾你。”
医务室的门被推开,两个带着痞气的男学生走了进来,刚好听见女校医的话,其中一个顿时大怒,指着床上的钱汉辰骂道:“好你个钱废材,林初夏同学是你能调戏的吗?那是我们老大预定好了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丫找死。”另一个没说话,直接拉袖子准备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