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马车几次都被左宫拦下然后把她扔进了马车里,头昏脑胀的凌笙歌再没力气往出爬。
坐在马车里一夜没睡,天刚刚亮的时候凌笙歌觉得口干舌燥全身都难受。
听到马车外左宫和人说话,凌笙歌推开车门一看果然是右狩回来了,右狩的怀里抱着一动不动的铃铛。
“你这个禽/兽!”凌笙歌从马车里扑了出来双腿发软的直接跌下了马车。
左宫一把捞住她,“你疯了?”
凌笙歌推开左宫扑到右狩的面前跳起来挠他,“放开铃铛!”
右狩抱着铃铛后退了两步,“主子。”
“你喊祖宗都没用。”凌笙歌看到左宫腰际有宝剑她冲过去就抢。
左宫瞪大了双眼,“你干什么?”
“砍死他!”凌笙歌用力的去拔那个宝剑却发现纹丝未动。
……
左宫嘴角抽了一下,“你省省吧,这也是女人能拿的?”
凌笙歌都气疯了,弯腰从地上捡石头去砸右狩。
“姑娘……”铃铛嘶哑的声音传来,凌笙歌听到后全身都是一震,手中石头落了地。
“铃铛!”凌笙歌看到铃铛身上披着的是右狩的衣服,虽然遮住了全身可遮不住铃铛那没有血色的小脸。
妖孽君从马车下来,“上车。”
凌笙歌深呼吸一口气,“让铃铛和我一起。”
妖孽君没反对,右狩直接把铃铛放在了马车上,松开铃铛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
说实话,这一夜爽死了,就是这丫头太不禁折腾。
凌笙歌双手双脚用力爬上马车,此时此刻她要是再怕了他们那她就是乌龟王八蛋。
当着妖孽君的面她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爱咋咋地。
“姑娘!”铃铛躺在马车里动弹不得,她被右狩折腾了一夜,嗓子哑了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揉碎了一样。
凌笙歌看到铃铛从右狩外衣下露出的脖子上都是红色的草莓印,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铃铛,是我对不起你。”
“姑娘,你别哭,奴婢死不了。”铃铛说说话也抽搭上了。
凌笙歌决定了,偷偷炼药毒死那个家伙,或者把从悠然谷带出来的噬骨焚心丸给他吃了让他全身从骨头开始一点点烂掉。
哭了半天铃铛突然抓住凌笙歌的手,“姑娘,从谷中带出的药给奴婢一粒。”
凌笙歌愣了一下,“什么药?”
她正想着毒药呢铃铛就和她要药,难不成铃铛想自寻短见?
“铃铛,你千万别做傻事,要死也是那个家伙去死。他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没有好报的,你只有活得更好才有机会看到他倒大霉,看到他过得不好、看到他受苦也算大仇得报了对吗?铃铛,你就当被狗咬了,被一根烂黄瓜拍了,咱们想开点别为了那种人渣伤害自己,好吗?”
凌笙歌怕铃铛想不开,这种事情吃亏的本来就是女人,凭什么苦果要女人来承担。
“铃铛,你,你就当嫖了一只鸭,还是一只极品鸭,谷主都寻不到的好货色让你给啪啪啪了,咱们得往开了想,你千万不要自寻短见。”凌笙歌越说心里越难受,这种事情谁经历到都不会好受,铃铛那一身的伤她想起来都替铃铛疼。
听到凌笙歌说话语无伦次的铃铛垂下眼帘,“姑娘,你别担心,奴婢从没想过死。奴婢只是想和你要吃了以后不会有孩子的那个药。”
这一夜右狩在她身体里留下太多他的东西,她不能弄出人命来。
凌笙歌立刻就懂了,把包袱拿来翻了半天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
马车外右狩看到主子站在他的面前看他不由得有些心虚。
妖孽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管不住自己?”
“属下知错了。”平日里主子从来不会因为他睡了女人而恼火,今日看到主子竟然连马车都不坐了,可想而知主子是怒了。
左宫在一旁忍不住求情,“主子,他知错了。”说完他踹了右狩一脚,“你玩就玩也也不能往死里玩,要是这个丫头被你弄死了,那位也好不了。”
右狩心虚的看了妖孽君一眼,“主子,属下没想弄得这么久,是那丫头太好吃,一个没留神就……”
妖孽君看着右狩,“下不为例。”
“属下记住了!”右狩松了一口气,他家主子最是护短他就知道主子不会恼他。
凌笙歌帮着铃铛换上了衣服,看到铃铛身上换下来的破碎衣服凌笙歌咬牙切齿。
铃铛身上被右狩亲出来抓住来的红色印记都被凌笙歌涂了药,最严重的伤在下面,因为铃铛不肯所以凌笙歌把药递给她后出了马车让她自己上药。
坐在车外凌笙歌撇过头不去看那几个人,因为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杀人的冲动。
她身体不好没本事连身边的人都护不住,等她有机会练出剧毒一把毒把他们都送去阎王殿。她和铃铛就是普普通通的弱女子,连弱女子都不放过的男人绝不是什么好鸟。
铃铛给自己上药的时候身体一动竟然还会流出那种东西,她想起一夜的凌辱忍不住轻泣。
虽然吃了药可是她还是怕会出意外,拿过旁边的药瓶又倒出几粒吃了下去。
等再次上路的时候凌笙歌拉着铃铛坐在马车里,两个人挨在一起坐在角落离妖孽君远远的。
马车的颠簸让车里的两个少女都非常的不舒服,凌笙歌知道自己病了可这个时候她不敢松懈,伸出手揽住铃铛让铃铛靠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上很软,味道很香,铃铛靠着她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不断出现夜里被右狩欺辱的画面,在她挣扎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被软软的手心握住给了她很安心的感觉。
坚持到离城的时候凌笙歌身体已经不支,和铃铛走进客栈的房间后直接就晕了过去。
“姑娘,姑娘!”铃铛看到凌笙歌晕倒在地上她也抱不起来,无助的跪在她的身边。
她不该和姑娘一起离开悠然谷的,如果没有她在姑娘一向懂得审时度势不会折腾得这么惨,姑娘如今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
就算留在悠然谷她的命运也不会比现在好,被右狩强占后她就想开了,让他一个人欺负总是比留在谷中伺候谷中一个个侍卫要强很多。
悠然谷中没了主儿的奴婢都是留给那些侍卫们享用的,不管丑的胖的还是癖好不良的,哪里容得她来挑,当初姑娘不带走她她指不定比现在还惨。
她不知道姑娘竟然能为了她连一向明哲保身的道理都给忘了,姑娘那么怕死那么怕疼,可这几日为了她都变成什么样了!
铃铛哭得伤心此时此刻为了凌笙歌她连命都不想要只想换她家姑娘一个健康的身体。
右狩听到房间里有哭声看了左宫一眼,“你进去看看。”
左宫瞥他,“你怎么不进去?”
“主子让我管着自己,我这不是怕还想干她吗?你不知道,处子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老子一想起那逍魂的感觉就还想要……喂喂喂,你干什么去?”
“你怎么不去死。”左宫呸了他一口。
右狩看到左宫走了站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那哭声实在是让他心烦他直接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当他看到凌笙歌晕倒在地铃铛也抱不起她跪在地上哭的时候眼珠子瞪大。
“左宫,快来!”
凌笙歌昏迷后人事不知,等她的感官有了知觉的时候眼皮动了一下然后睁开了双眼。
床边坐着一个人,烛光一跳一跳的把他影子拉得很长,因为背着光她看不到他的脸,不过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
“公子,大半夜的你装神弄鬼吓唬谁呢?”
看到凌笙歌醒了妖孽君眼眸动了一下,“你晕了两天。”
凌笙歌伸出手揉了揉犯疼的太阳穴,“才两天?不算久。”
“什么病?”
凌笙歌诧异的看着他,“公子你这是想了解我?”
“不必说了。”
凌笙歌在清醒后思绪转了转,她和铃铛要钱没钱要本事没本事,还都长得花容月貌的,就算妖孽君他们不追上来她们两个也不见得能平安回到凌安城。
一路上不可预见的危险太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遇到的话应该都是她和铃铛无法承受的。
看到妖孽君的那一瞬间凌笙歌知道,这条粗大腿还是要继续抱,抱多久她说的算。
至于人家让不让她抱?她觉得既然这次妖孽君没因为她和铃铛逃跑就杀了她们,应该是打算让她抱了。
“公子,你既然问了我不说好像不太给你面子。”凌笙歌挤出一个笑容,“我嗓子有点干,能求你帮我拿杯水吗?”
看到他坐在那里不动凌笙歌也不勉强,“能让铃铛过来陪我吗?铃铛呢?”
想到铃铛的遭遇凌笙歌有些着急,难不成又让右狩那个禽兽给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