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刀疤冷笑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本地的父母官。”
女医生道:“你知道就好!我看你还是在普通病房里凑和凑和吧!”
刀疤满是讥讽的说道:“一个小小的社长,芝麻大点儿的官职,就能在这里作威作福,看来这里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你给我听好了,他在你们的眼里大如天,在我的眼里狗屁都不是!你马上让他滚蛋,要疗养滚回家养去!少在这里挥霍浪费国家的钱!”
“你……你疯了吧?他是社长哎!要轰你去轰,我可不敢!”女医生被刀疤的话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他说道。
刀疤冷笑了一声,看清楚马在野所在的病房号码,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女医生一看架势不对,急忙给医院领导打了电话,做了汇报。
一听有人胆大包天的要让马在野腾地方,医院里的领导里慌了神儿,带着几个保安,匆匆的赶了过来。而此时,刀疤已经站在了马在野的病房前。
所谓先礼后兵,刀疤也不想坏了规矩,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伴随着一声很是有几分威严的“进来!”刀疤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里只有两个人,马在野躺在床上,一边吃着橘子,一边悠闲的欣赏着电视节目,神色要多好有多好,哪儿像是生病的模样。
在他的病床前坐着一个‘如花’一样的美人儿,应该是马在野的老婆,颧骨突出,嘴唇细长而薄,一看就是属于那种河东狮之类的蛮横角色。此时正殷勤的往马在野的嘴里塞着橘子。
看到刀疤走进来,马在野上下打量着他,而马在野的老婆却看向了刀疤的手。
也许是因为看到刀疤双手空空,什么礼品也没拿,眉头微微的皱起,眼中毫不掩饰的流出一丝丝不满,势力官太太的架势十足。
打量了几眼,马在野问道:“你是?”刀疤微微一笑,说道:“马社长,听说您病了,特意来看看您。您的病好些了吗?”
马在野客套的说道:“好多了。可……我们认识吗?”
刀疤笑道:“我们认不认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病已经好了,我是特意来请马社长出院的。”
“出院?”马在野一呆,满是不解的问道:“谁告诉你我要出院的?”
刀疤声音一冷,幽幽的说道:“既然病都已经好了,还在医院里做什么?”
看到刀疤没带礼物,又口口声声的让马在野出院,他老婆不乐意了,尖声说道:“我们出不出院关你什么事,又没花你的钱,用你来操那份闲心!请你出去,不要打扰到我们老马休息!”
刀疤看向马在野的老婆,沉声说道:“这病也好,礼品慰问金也收的差不多了,怎么也该收场了吧?”
马在野声音一肃,脸上出一丝凝重,神情不善的看向刀疤,冷冷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住院期间从来都不收任何人的礼物,更别说是慰问金了……”
刀疤不耐烦的将其打断,冷冷的说道:“这些我不感兴趣,现在我只要你马上离开这间病房!”
“你……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跟我们老马说话?”马在野的老婆勃然大怒,跳着高儿的对刀疤尖声叫道。
刀疤冷哼了一声“我这已经算是客气了,否则,我直接就把你踢出去!”
“哈!是吗?我告诉你,今天这院我绝对不会出!有种你就把我这个一县之长扔出去!”
马在野脖子一粗,冲着刀疤大声的吼了起来。
一向都高高在上,受众人的推崇,他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刀疤冷冷一笑说道:“好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成全你!”说完直接走到床头,一把揪住了马在野的脖子,宛如拖死狗一样的将他硬拽了起来。
“打人了,救命啊!打人啦……”一见刀疤动了手,马在野的老婆立即好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喊大叫起来,刚想上前来挠刀疤,刀疤一个冰冷的眼神瞪过去,马在野的老婆心中一惊,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妈的,你还知道你是一县之长啊!得了个小小的感冒就跑到医院里住上半个月,放下那么多公务不管,那么多民生问题不去解决,白拿着国家给你的拿份工资,你他娘的也好意思拿!”
说着猛然用力将马在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出砰的一声巨响。
马在野养尊处优的,这一下可真够他受的,躺在地上哎呀哎呀的申吟个不停。
就在刀疤大闹社长病房的时候,院长带着四五个保安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听到从马在野房间里传出来的巨大声响,院长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刚要闯进病房救马在野的架,忽然斜刺里伸出了一只手将他拦了下来。
院长的眉头一皱,循着手臂向上看去,只见一个脸色刚毅,充满着冷漠的闪电战士正冷冷的瞪着他。那锐利的眼神让院长的心里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