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装成收银员的女警和几个汉子冲上前来,朱清宇从包里抽出一条中型铁索“呼”一抖了过去,女警“啊”了一声,鹅蛋似的有脸上马上出现一条血痕,手枪掉落地上。
后面几个汉子猛扑上来,朱清宇手中的铁索似一条毒蛇一样直往他们的是害部位出击,几个人面部、胸部及下阴分别受创,一时失去了战斗力。
东门头的几个交警见这边打了起来,立即从腰间掏出手枪,呼喊着冲了过来。
铁索对于手枪来说那是苍蝇对老虎,刚才是朱清宇突然袭击才使得警花受伤,如果他们开枪射击那就只有逃命的选择了。
而此时后面的警花和几个汉子忍着巨痛从地上站了起来,以复仇的姿态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枪。
“快跑!”朱清宇这个念头一闪现,身体突然旋转上升,本想推出几个气弹让他们尝尝如意掌的滋味,但转而又想他们是人民警察,是奉命行事,因而马上打消了想法,直向东门桥后面的山坳上飞去。
“呯!呯呯!”后面枪声大作,只可惜手枪射程有限,弹头在朱清守的身后无力地坠落。
朱清宇无心与富源市的警察们纠缠,径自向深山里的罂粟地飞去。
到了罂粟地,朱清宇赶忙给左定民消炎上药,贴上止血纱布和绷带。李正风和左定军在茅棚里切肉弄菜,准备今天晚上还要大吃一顿野猪肉。
由于长途奔波和动用仙功,朱清宇感到有些疲惫,就进到山洞里面,在李江河的床上躺下了。
朦胧之中,周万福和邓芙蓉微笑着从外面进来,都说没有安身的地方,要和朱清宇一起睡觉。
“这哪成呀周总,你们还是到里间去睡吧,再说我这床那么窄,也睡不下呀!”朱清宇有些着急地说道。
邓芙蓉不容分说,先来到他的身边躺下了。而周万福说他个子小,也在床的另一头躺下。
朱清宇的眼皮沉重,也就不管那么多,继续睡觉。但是邓芙蓉的一只玉手在他身上不安份地摸索着,这让他十分难堪。他着急地说:“周总在那头呢,你注意点影响!”
邓芙蓉收回玉手,嘤嘤地抽泣起来,她伤心地说道:“我和老周真是苦命啊,死了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只有来和你一起了,你就把我们带上吧。”
“你们死了?为什么?”朱清宇吃惊地问。
“我就知道你把我们忘记了,还说要为我们报仇呢,亏得周总那么信任你,亏得我还对你那么好啊,你个没良心的!”邓芙蓉说罢,抡起拳头就打,朱清宇想动又动不了,想说又说不出,“呀”的声坐了起来。
全身虚汗淋漓,心在突突乱跳,原来是一个梦!
他想起周万福和邓芙蓉在这儿呆了好多天,说不定他们的阴魂来到这儿,明天黑夜晚都在看着我呢!
这是几点钟了?他不知道。上山以来,他们几个人一直关着手机,不敢与外界联系,而且早已没电了。
他披衣起床,但是他的手触到一个异样的东西,冰凉、似手、似足。
“难道……?”他心里一阵恐惧。
他已练就夜眼,朝床上看去,突然吓得连退两步。因为他睡的床上,两条眼镜蛇正并排着扬起高昂的头颅,向他吐着灰黑色的信子。
想起刚才做的一个梦,他心里说到:这难道是周总和邓大姐吗?他俩的骨灰可是在这床下面啊!
他似信非信,部队和学校接受的文化教育和在农村听到的鬼神现象在他的头脑时激烈碰撞,但此时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朝着眼镜蛇双手合十诚恳地说道:“周总、邓大姐,我心里可是时刻记着你们啊,我知道现在还没安葬你们,你们无法安身,但是请相信我,等我给你们报仇后,再风风光光地为你们安葬,你们就安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