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吧!你是没跟着去过前我之前灭的那个研究所。”慕云城手中光剑一挥直接将最先嘶吼着冲上来的怪物给劈成两半,没等那劈成两半的怪物挣扎的再次跳起来,连续几下光剑扎下,将那怪物的核心双眼以及脑部还有心脏位置给扎透,那怪物瞬间没动静了。
他之前去的那个研究所的怪物简直恶心出新高度,每被劈到一击就会爆成一团血雾,然后又聚集起来,连续杀几次之后血雾才完全消失。
“求别提!”之前和慕云城一起组队的溯言一听慕云城的话立马出声。
虽然过去有段时间了,可是他还是恶心的吃不下饭有木有。不提还好,一提就难受的不行。
“无论是失败品还是完成品都那么辣眼睛,蓝星的审美太奇葩了。”宋桁忍不住吐槽。
亚特附和的点头“总感觉这群东西和虫族比,虫族都美出新高度了。”
慕云璃心有戚戚“你一说我才突然觉得,原来虫族一点儿都不丑陋了。”
“我一点儿都不想比。”白奕强忍着恶心道。无论是这些辣眼睛的失败品还是虫族,都好恶心的说。
白奕一说,慕云璃亚特几个直面见识过虫族的都脸色发青,真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一回首就忍不住。
溯言一脚踢飞冲着他挥爪子的试验品之后瞪了闲聊的几人一眼“认真点。”
“我很认真的!”白奕一脸正色“都是老慕他们故意诱导我说话。”
“大白你再这样是会失去我的!”慕云城严肃的对他道。
“失去就失去吧!我早就不爱你了。”白奕非常快的接过他的话头。
亚特诧异道“原来你们有过一腿。”
白奕慕云城“就他?呵呵!”
宋桁感慨“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溯言冷漠脸,对这几个家伙,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墨言籁手起刀落,将挡路的两只实验品给切成几段,没等那些怪物恢复,附近的莎娜手一挥,红色光芒掠过,那遍地的肉堆瞬间成了灰烬。
“别废话了,赶紧解决吧!”
菲利罗德还有流星,这三个最强悍的家伙已经杀过了圆形通道。
慕云璃被罗德护着走在最前方,看到挡路的大门时直接手在按压台扫过,光屏亮起,无数字母在他眼前快速掠过,那需要瞳孔以及密码的新型锁头‘啪’一声支离破碎,化作碎块向地面落去。
没了锁头,菲利脚一踹,那沉重的合金大门嗡一声被踹开,流星罗德第一时间杀了进去。
慕云璃进入的时候方巧看到头顶喷射出一股蓝色的诡异光芒,自知不好,他立马拿出解毒药剂向蓝色烟雾方向出去。
无色的药剂与那蓝色烟雾一触就发出呲的剧烈声响,只一瞬间,触及无色药剂的蓝色烟雾渐渐化作虚无,渐渐消失在几人眼前。
慕云璃在前面化解毒气的时候,后头的慕云城几人已经把那些丑陋的实验品给解决干净。然而等他们走近慕云璃化解好毒气的房间,又一波实验品冲了出来。
虽然照样很是辣眼睛,不过相比起第一波好多了,就是难杀了一些。
不过慕云城他们有光剑在,一扎一个准,光剑只要有能量就不怕会切不开物体,那原本在蓝星人眼里皮厚肉糙的实验品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慕云城等人切成一截截的。
林骆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战,这时候已经不准备再留手,这一波实验品慕云城等人还没有解决,就看到一群蓝星精英扛着武器戴着防毒面具出现在他们附近四周,武器对准他们就发出攻击。
轰隆隆的震响响彻整片区域,还好这方圆百里内的区域都被林骆给收购,附近人烟也稀少,蓝星人要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也不会那么快。
炮轰之后,整个研究所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以及浓烟,烟雾未散,还不等那群发出攻击的蓝星精英松口气,眼前突然出现一道身影。
瞳孔一缩,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咔擦一声就被拧断了脖子。
慕云城等人动作非常一致,快速的将那些蓝星土著的脖子拧断之后就丢在一旁,而后又向下一个目标继续。
能被林骆选中的精英都是见识过世面的,然而这群人的冷酷还是手段都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在他们折损了大半人之后,他们刚准备抬起武器将炮口对准这些人,就见这群人中的一精致少年对准他们挥出一道绿色光雾。
常年游走生死边缘的他们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这道绿色烟雾的危险,可没等他们做出反应,那烟雾已经扑至他们面前,下一瞬,他们的力气全无,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
力气消失,身体动弹不得,这种种现象令这群一向冷漠的精英们大惊失色。
“要补刀吗?”亚特问道。
这群蓝星人跟着林骆残害无数,他们的同情心倒是没有多到用在这群已经扭曲的蓝星人身上。
他们对待同胞都能做到麻木并且毫不手软,又如何能指望别人对他们有丝毫的心软?
白奕道“反正我不想。”把力气再用在这群人身上他觉得不值得。
“我也不要。”慕云璃开口。他选择脱力药剂而不是有毒的药剂,就可以看出他不想对这群人下死手。
倒不是他生出了同情心。虽然同为研究者,可慕云璃对于林骆的所作所为非常的不敢苟同,对同胞都能如此无情,还能对他这个人有什么期待?而这群人跟着林骆肯定做尽了坏事,杀他们,不过是怕脏了他的手。
况且他慕云璃出手,一次不弄死再次补刀的可能,这群人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了,留着他们,并不是对他们的仁慈。
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蓝星精英们听着他们的话心中不由一喜。
这群人难道不准备杀了他们?虽然他们杀戮惯了,见惯了死亡,可是到了自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的侥幸之心。
只要不死,他们还有机会再次站起来不是?宁苟活不愿意死亡,只有活着才有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