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米家军素来纪律严明,李文忠的部下若真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这仗还怎么打下去?
但是,军队围城之时,以妇幼为食的情况,历史上也不少见,这些人虽说是甘心赴死,但很难保不愿意的,谁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只是古人有云,舍身取义,或者对于他们来说,义字当先,比性命更重要吧。
假设真是米家直系做的,那月圆又怎么解释呢?
有什么邪功,是月圆之时要撸人,而且仅仅要用到孩子呢?
越想越乱,干脆脱了鞋钻进被窝补眠。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东子过来了,“胡大师,您再去看看吧,我家的鸡又象前两次那样了!”
得知讯息的胡瑜立即赶往米三爷家,张亦恩也三步并两步小跑着跟上,他的确怕鸡,但此时鸡圈里,只有两只鸡这么蔫蔫地蹲着。
胡瑜仔细查看,那鸡张着嘴,一啄一啄地点头,眼睛半闭着,胡瑜转头笑道:“没事,这些鸡只是生病了,切点蒜苗喂下去,兴许就没事了,不过其他的鸡,不要跟这些鸡关在一起了,把鸡圈要好好清理下,消消毒。”
“胡大师,您是说我家的鸡没有中邪?”东子不敢相信地睁大了双眼。
“肯定没有,中邪的鸡不是这个样子。”胡瑜回答的语气十分确定,这让东子才完全放下心来,“那我听您的,把鸡圈好好掇弄掇弄。”
和张亦恩回到太外婆家,他们已经摆上了饭菜,“今天有新摘的碗豆,时鲜的,快尝尝,今年天暖,所以什么菜都比以前早,去年这会儿玉米才到我膝盖呢,今年都快到腰了,我看啊,下个月底就能吃到头茬。”
太外婆笑眯眯地说道。
胡瑜小时候跟师傅在山上住过几年,很爱吃地里新摘的豌豆,时隔多年再次吃到,很有回味的感觉。
吃完饭,大舅奶奶端上了茶和葵花籽,“嗑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舅奶奶笑呵呵地说道。
这两天米家人都不让胡瑜和张亦恩再下地,他们觉得让客人帮忙干活很不象样,胡瑜和张亦恩拗不过众人,只能每天闲得蛋疼。
“胡师兄,咱们继续上山去挖笋吧!”张亦恩实在找不出什么事情来打时间。
胡瑜站起身道:“算了,就上山走走吧!”
张母忙道:“去去就来啊,亦恩你别带你师兄走太远了!”
“知道啦!罗嗦!”张亦恩不耐烦地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出门不多时,便到了山岗之上,上两次都是傍晚或夜间,因此四周景色看得不十分清楚。胡瑜这才现,对面的山象一樽卧佛,他站的位置正对着佛头,鼻子眼睛嘴巴等,都看得非常清楚。
佛眼似乎正在看他的右上方?
胡瑜转过头,右方还有一座很高的山峰,佛眼望向那峰顶,有什么特别的涵义么?佛在看着那儿?
看来这座山峰确实有点名堂,胡瑜心里暗暗地说道。
张亦恩明显没有现这样的情况,拿着一张小毛巾擦着汗,“胡师兄,你看这里的人那个坟都修两个门,前面还有个牌楼似的!”张亦恩象现了新大陆,胡瑜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