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一愣一愣的,“阴年阴月什么的,你究竟想说啥?”
胡瑜在我脑门上猛地一拍,我被打得懵了一下,马上站起身很不爽地说:“胡瑜,大过年的,你至于么?男不打头女不摸腰你不懂吗?”
“你笨起来的时候,真是笨得让人伤心!”胡瑜说着,脸上满满写着不耐烦,我才更不耐烦呢,他每次都这样,动不动就拍人后脑勺,要么就拍人脑门儿,我成绩没他好,肯定是因为被他老拍脑袋的缘故。
我还想说什么,胡瑜站起来,把右手放在我肩上,用力捏了一下,说道:“阿欣,我玄术还没有学成,我只知道他们会死,但是我无能为力,你明白我的感受吗?”
胡瑜的话,让我很吃惊,忽然间,我得嗓子很干,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说:“你别这么想,兴许你担心的事情不会生呢?万一有奇迹出现呢?你不是说不要小瞧每个人的业报吗?”说这话,我都鄙视自己,其实我也不懂啥叫业报。
没想到胡瑜低下头,过一会儿轻轻地说道:“也许你说的有道理。”
表哥出来抽烟,看到我和胡瑜站在外面,“外头多冷啊,快进去暖暖,里头人多,特暖和!”
胡瑜却笑道:“等新娘子敬完茶,我们再进去。对了,表哥知道新郎是哪年哪月生的吗?”
表哥笑起来:“当然知道啊!他跟我差一年一个月,在晚上出生,曾经有算命先生说,他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如果不是他生在大中午,就变成个纯阴的人了!你表嫂说他们这儿很多人都婆婆嘴,他打小就被人说成是克父命呢!”
“无稽之谈!”胡瑜讥讽地说道,“他一个阴年阴月阴日生的人,克父的话,他妹妹咋来的?要克也是他妹妹克了!”
“可不就是么,但这边的人啊,就这么能瞎扯!”表哥很替大宝鸣不平的样子。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胡瑜眉头紧锁,很小声对我说道:“刚才我下车时问了下媒人师傅,我们要在这里吃完晚饭,才算送完亲,所以,如果晚上吃完饭,生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只是小心我给你的那个符,不要弄丢了,一定要随身带着,因为你背过新娘子,身上多多少少沾染了她的气息,我怕你会被无辜牵累。”
陈菲茹翻过来,现中间十多页,都被撕掉了,便跑过来叫许欣,“阿欣哥哥,你把后面的东西都撕掉啦?”
许欣刚收拾完,正坐在飘窗上喝咖啡,陈菲茹这么一嚷,许欣才想起来,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那个,我在后头写的东西不好看!”
陈菲茹笑嘻嘻走进房间:“阿欣哥哥,你告诉我后面的,我晚上请你食全食美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