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阳光照耀在街道两旁高楼和红砖路上,给这一片繁华昌盛大街早晨的时光增添了几分诗情画意。温暖的热风吹在人的脸上,虽然是早晨,但显得人群是昏昏沉沉。
车水马龙的街道,人来人往的过路商贩,背着包袱或牵着马匹着急赶路的行路人,不远处传来商贩具有穿透力的吆喝声。
“新鲜的蔬菜,农家自产的大白菜,今天刚刚挖出来的。”“上好的胭脂,上好的水粉,姑娘们看一下吧”
武松清晨闲来无事,准备欣赏下宋朝的风景建筑。走到热闹的大街散步,看着满大街的长袍大褂,说着古语,别有一番风味。
“三爷,三爷、咱们小本买卖砸不得啊,一家老小都等着我拿回去银子吃饭呢。”
“好狗不挡道,挡道不是好狗,敢挡咱们三爷的路,就该砸。”
武松行走在诗情画意大街之上,看着如此良辰美景,准备吟诗两首。怪不得古人总喜欢吟诗作对,看到如此良辰美景,任谁都心境大开。
“本大爷出来逛街,就遇见强抢美女之事了?看我来英雄就美,运气好了,挡都挡不住。”武松听到前面一阵吵闹声音,以为强抢民女,挽起袖子,冲上前去观看。
三五个身穿对襟大褂,头戴束金冠,脚踏一双云履靴,手持白色折扇,一身装扮非富即贵,明眼一看就是恶少。身后跟着几个身穿粗布衣的仆人。
几个恶少在大街上游手好闲,其他商贩遇见则闭而远之,张老汉年纪过大,编匡放在路边上,几人行走时不小心被绊倒。
起来就跟张老汉理论“老头,这是你的编匡?把三爷绊了下,你看怎么办吧”
如果是平常人都会拿点银子说点好话,就过去了。张大爷乃是一个苦命之人。
早年家境贫寒,生有一子,辛辛苦苦给儿子娶了一房家室。本以为人生在无大事,可以安度晚年。
怎奈天不如人意,儿子出门经商时不慎失足,掉在谷中坠亡,无奈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还留下一子,只能靠张老汉养活。
年纪过大无力为生,幸得早年学得编匡手艺,靠此养活一家。
“三爷,求你给小人一条活路吧,求你开恩放过我吧。”张老汉苦苦哀求
“差点把三爷绊倒还敢嘴硬,把他的所有东西都砸了。”
“三爷,手下留情啊,三爷”张老汉年老体弱怎能拉的住年轻强壮的仆人,一下被甩倒在地。
中国自古不缺胆小怕事之人,大街行人商贩皆都远远避之,无人敢拦路制止。
几人稀里哗啦的对着张老汉的货物一阵乱砸,正在享受欺软怕硬的快感,只听一声高声爆吼,好似一声惊雷震的众人心中一颤。
“住手”远处走来一彪形大汉,身材魁梧,满脸怒气冲天,正是武松。
从小父母就教导武松,穷则兼顾己身,富则周济天下。实在是看不惯恶少行为。
张三抬头一看真是冤家路窄,又是这个多管闲事的武松。
“我当是谁呢,又是你好管闲事的武二郎,怎么的,身上的伤好了,能下来床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看来下手还是太轻了,只怪我太善良。”
好啊,原来就是你暗下黑手把武松爆打一顿,最恨这种横行霸道的家伙,仗着家里有些势力为祸乡里。
武松从小就没少被别人欺负,别人家大业大只能忍气吞声,怕连累父母。如今枷锁已去,就像那脱缰的野马,策马奔腾。
“正是你大爷武松在此,看到你爷爷为何不跪下行礼。”
“今天不给你放放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给我上。”张三对着众手下吩咐,准备教训教训武松,他根本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以前的武松。
仆人有的从地上捡起棍棒,有的赤手空拳向武松飞奔而来。武松抬腿冲着最前面的一人就是一脚,脚劲只把那人踹飞两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