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现在两母子去哪儿了。
“应该是,我再去问下那狗窖里的人吧!”李大雄说罢就要走。
顾曳喊他:“你知道怎么让他们松口?”
李大雄嘿嘿一笑:“不回答就饿死他们,他们会说的!”
顾曳瞧着这厮的背影,笑了下,这小子....能耐咯!
李大雄去逼问人,胖子研究了下那小册子,也算找到法子了。
“师兄们说找到鈊艾草剁吧剁吧配上一点油跟盐,再加一点山泉水搅和搅和闷一会,再用桃木笔蘸着汁儿在额头写一个字儿,这叫开眼,能让我追踪到尸气。”
顾曳:“怎还要加盐跟油啊,我听着还以为要烙大饼呢。”
胖子撅起嘴巴,“淘气!别胡说,这是我们茅山派的不传秘术。”
顾曳:“你们茅山派祖宗肯定是个吃货,不对啊,你这跟我说了不就是泄密了嘛!”
胖子嘿嘿一笑:“哪有那么容易,这鈊艾草放多少,油盐放多少,你晓得?”
顾曳皱眉:现在听着像是炒菜了。
胖子忙活起来,顾曳也无心去窥伺人家门派*,就在院子前看风景,看着看着,她觉得不太对劲了。
南面朝乱葬岗,北面朝阳,西面狗窖,东面朝着大衡山。
顾曳虽然懂掐指一算,却也知道这是极邪极恶的风水,尤其那狗窖日积月累诸多死人骨头,阴气很盛,再加上乱葬岗,简直是糟糕至极的烂地方。
也难怪这里的人多数心狠歹毒。
试想这样阴霾的地方养出的人怎么会有好心肠,估摸着赵阿狗这种人算是极少的。
“好了好了,顾姐姐,我弄好了。”
顾曳回头一看,看到额头上顶着一个字的胖子正喜滋滋得朝她笑得山花烂漫。
顾曳很认真得看了下,问:“这个字是王吧。”
“什么王八!是降字,我们茅山派的降字!看起来像是王,其实不是....算了,不跟你说了,反正我成功了!”
顾曳:“恩,换个颜色就好了,这屎绿屎绿的,看起来有点....”
胖子瞪着她。
好吧好吧,你喜欢就好。
顾曳一脸宠溺,不再吐槽胖子额头的屎绿王字。
“那你现在能看到尸气?”
“能啊,哝,这里一缕,那里一缕,我看看啊,往大衡山去了。”
胖子一拍手,“顾姐姐,他们就是去大衡山了,咱们追上去吧。”
胖子刚这么说,那头李大雄回来了,一边走一边骂。
“怎了?问出来了?”
李大雄点点头,一脸怒气:“那姓赵的狗东西太坏了,欺负赵阿狗媳妇的时候被他娘现了,他娘就阻止啊,反被打断了腿,后来一直被虐待,经常不给吃不给水,可又不让她死,就这么一日一日熬着她。但在不久前,赵阿婆因为得知赵阿狗死了,悲痛欲绝,一头撞在墙上死了。”
李大雄双手紧握,恨得不行,“我就没见过这么坏的人,猴子,一定要追上那些人,也不用见官了,直接打断腿扔进山里喂豺狼!”
顾曳皱眉:“若是如此,这狗头村的人应该也不会这么慎重给她设灵堂哭丧啊,是有什么隐情吗?”
李大雄这才想起来,便是说:“好像是说当时赵阿婆死得太恐怖了,而且那几日大衡山连下暴雨,每晚都有鬼哭狼嚎似的恐怖声音从山中传来,这才让村里的人十分不好,以为大衡灵王作了....”
“什么鬼,大衡灵王?”顾曳打断李大雄,“什么灵王?”
“奥,我也问了,说是这大衡山的山神。百多年了,一直受大衡山附近好几个村供奉,若是有不敬它的,大横灵王就会降下诅咒,引瘟疫,村中人无一生还,所以好几个村子都十分惧怕,年年都得让人上山供奉。”
顾曳知道这大衡山下有好几个村子,但大衡山中的村子也就狗头村一个,也算是这些刁民胆子极大了。
但顾曳总觉得有几分奇怪。
“行了,先跟进去看看吧,怎么着也得把那两个糟老头子的腿打断,反正也得找赵阿狗母子,估计他们也是追着那两糟老头要复仇的。”
糟老头说的就是村长跟赵老爹。
顾曳三人磨刀霍霍,又搜刮了这村子里的一些干粮,但也有一大部分扔进了地窖里,虽然说这些人罪有应得,但活生生饿死他们也有违降道手段,便是等他们抓到了村长等人再回来决定如何修理这些人。
准备好一切后,三人寻着尸气进了大衡山深处。
却不知此事已经在山中逃亡一夜的村长正在跟张道士讲话。
这两人是窃窃私语的,面容都有些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