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疏狂蹂躏的动作更大了。
鸟鸣声声啼,清风伴水飞。
湖上的清风习习吹过,带着那本就顺水而飘的小船,朝着湖心飘荡而去。
“疏狂,这光天化日……”
“如何?”光天化日,那又如何,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埋首在墨千晨的颈项间,风疏狂根本不管世俗的规矩和束缚,完全按照本能的对着那他心爱的柔滑肌肤又吸又咬,他喜欢,他要把这上面全部烙印下他的痕迹和气息,其他的,有多远滚多远。
墨千晨整个人完全被抱在风疏狂的怀里,此时仰着头不断的喘息,这该死的风疏狂那手已经钻入她衣服里。
“疏狂,晚间,晚间任你……亲……”抵着风疏狂的胸口,墨千晨几乎句不成句。
“不要。”含糊的声音从墨千晨的胸口传来,风疏狂就好像一只发情的兽,墨千晨这个主人不给他喂饱,他就不起来。
又羞又气,墨千晨看着埋首在她胸前的脑袋,是打又下不了手,不打这假话又……
“哟,好事,大好事啊……”
“李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吉兆啊……”
“李少,李少……”
就在墨千晨的又羞又急中,远处突然传来人声鼎沸之声,初时入耳还远,片刻居然就已经好事近在眼前。
“疏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