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绝对迥异的两种情况,让他的思维几乎要把他分裂成两个人。
人族皇宫内,玄天昊手撑着头颅,面上的疲倦惨淡和一抹狠辣之色,把本来一身的温润和清贵气质给渲染的完全狰狞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我怎么会……”
紧闭双眼,气息低沉,玄天昊在一次陷入梦境之中,面上的神色非常的不安,梦境中的话不停的低低吐出,只是这一次却一点汗也没有,少了那份惶恐,更少了那份绝无可能的肯定。
梦境中,玄天昊坐在一处城主府的主殿大椅上,手中握着一张万里加急的信纸,面前跪着他的一个心腹,正面色凝重的缓缓展开那信纸。
梦境外的玄天昊站在虚空看着此情景,玄天昊知道他在做梦,知道他又陷入了那个奇怪的梦境里,而这一回不是不断的重复最后墨千晨被杀死那一幕,而是跳到了前面,跳到前面那最关键的一个点上,他,为什么会杀墨千晨那里。
屏气凝神,玄天昊站在虚空恨不得俯身亲自去看看那一页信纸上面写的什么,为什么他会凭借一封信就去杀墨千晨?他很想知道。
“兽族七王子,风疏狂。”就在他的屏气凝神中,那坐在大椅上的玄天昊,突然面色大沉,五指猛的捏住了手中的信纸。
风疏狂?那个揭竿起义的风疏狂是兽族人?而且还是兽族的王子?
玄天昊站在虚空上,但是这一瞬间他仿佛感觉到了坐着的那个玄天昊的心,绝对的诧异,绝对的震惊,绝对的无法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