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抓住他的手，她望着他道：“顾亦轩，我不是在做梦是不是？”

顾亦轩微愣，随即猜出了她的心思。

他缓缓一笑，落下一个吻在她的唇上，“你没有做梦，你好好的，这是真的。”

莫然望向窗外，外面的天空是白色的。

她睡了多久？

“你睡了一夜，都不知道，差点担心死我了。”顾亦轩仿佛看出她的心思，替她解释道。

莫然下意识地伸手抚摸肚子，孩子还在。

真好，一切都跟以前一个样，什么都还在，只是她的心情改变了。

望着顾亦轩，莫然轻轻笑了一下，“顾亦轩，真好，我还能看见你。”

她这句话，不是直接的表白，也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听在顾亦轩的耳中，犹如天籁之音。

他猛地愣住，过了几秒才傻傻问道：“你说什么？”

莫然微微红了脸，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一遍。可想起在昏迷前的心里感受，她决定还是要趁早说出来，免得哪一天没有机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