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冷冷一笑，“没错，我就是想她死，那又能怎么样？我爱你，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想得到你！我有错吗？我爱上你有错吗？！”

“少拿爱我当借口。”顾亦轩冷哼一声。

高真真的眼里露出难以置信，“你不相信我的爱？轩，我长这么大，你是我爱的第一个人。就算你不爱我，也不能否定我对你的爱。”

“你有多爱我？”

“我可以为你去死！”

“呵。”顾亦轩淡淡一笑，并不相信她的话，“你知道不知道，我已经戒掉了******。”

高真真一愣，点点头，眼里有浓浓的失落。

他戒掉了******，证明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拴住他了。

顾亦轩紧紧盯着她，将她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