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情深挂掉了电话后,脸色,变了变。
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如果是重要的会议,不可能没有季平。
而且季平也说了,这两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会议。
厉炘城为什么说谎?
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停下来?
她咬着唇,总觉得有些不安。
站了起来,不穿拖鞋,就悄悄地走出了房间,向着书房的房向走了过去。
她要确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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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炘城进了书房后就快速地打开了书桌最底下的抽屉,从最角落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子,倒出来大大小小十几颗药片,就着桌上的温水,服了下去。
又快速地将药瓶子放回了角落里,拉开文件袋,盖了上去。
关回抽屉,他将头靠在椅背上,伸手,轻轻地揉了起来。
这些是对症药,并不是止痛药,所以药服下去后,并不能立刻止痛,他的头,还是在抽痛着,紧蹙着的眉头,他不停地揉着。
眉宇间,有些愁。
对于要不要告诉情深这件事情,他到现在也没有决定好。
如果告诉她,她一定会难过伤心,而他,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可是不告诉她,又担心……
厉炘城不敢深入去想。
沈纪飞已经联系了瑞士那边的医生,大概三天后就要飞过去动手术。
闭上了眼睛,心情,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