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不甘和委屈，在这一刻一并爆。

月灵猛地转身，对上他受伤的眼睛，脸色刷地就白了。

她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才挤出几个字，“对不起，小白……”

是她太自私了，以为小白是她的，她想怎样就怎样，却从来没想过，她对于小白的意义是何样的。

原来，他也只剩下她了……

白玄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愤怒道：

“我不要听你的对不起！我要你也像我一样，心里最有对方！

月湖是自愿去死的，你为什么要去救她？万一你出了事，你叫我怎么办？叫我跟着你一起去死吗？”

“不……”

“月灵，你给我听着，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我们一起回到过去，不管成功与否，以后你的心里，只能装下我一个人，听到没有！”

他的手，因为太用力，捏痛了她的肩膀。

月灵微皱眉，摇头道：“我自己去，我不要你跟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