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话吧。”他选了跟陈栀同样的惩罚。

卓易正要开口问他，苏菲微笑着开口道：“这次换我来问，不能每次都是你问。”

她看向司夜，眼里含有一抹深深的意味，缓缓开口问道：“请问，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

卓易的下巴差点就掉到地上了，他吃惊地看向苏菲，眼里直接透露出一个信息。

大姐，你是白痴还是傻子啊！

先前说好的要让他们两个和解，可是这种问题是不能乱问的好不好。陈栀的第一个男人或许是司夜，但司夜的第一个女人绝对不是陈栀啊。

这种问题，拿来问陈栀也不应该拿来问司夜啊。

卓易急忙对苏菲眨眼睛，意思是让她换一个问题，苏菲视而不见，盯着司夜的表情，再次开口问道：“怎么，不是陈小姐吗？”

陈栀垂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知道在她之前，司夜有很多女人。她不会计较他的过去，可是这一刻，她却很计较。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司夜的第一个女人或许会是……会是苏菲……

陈栀忽然感觉胸口好痛，呼吸也变得艰难了。她好像浑身都没了力气，脑子一片空白，嗡嗡地响，随时都有晕倒的可能。

司夜漆黑的眼里闪过一抹冷然，他顿了两秒，冷声道：“她是谁，我已经忘了。”

陈栀听到他的话，呼吸突然顺畅了，胸口也不痛了，脑子变得清醒无比，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下却轮到苏菲心里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