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低垂的眼，看到一双皮鞋出现在她的身边，笔直的西裤说明此人对穿着很讲究。

不用猜，她也知道那是谁。

“小栀，跟我回去吧。”楚衍在她身边坐下，轻轻地对她说。

陈栀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楚衍，我想一个人到处走走，我不回去了，你快回去吧。诊所还需要你，你不在，那些病人怎么办？”

楚衍漆黑的眼眸望着她，那样的深沉，“你是因为我的告白，才决定离开的吗？我说了，你不要把它当回事，如果我的告白让你为难了，我誓我以后都不会再说那种话。”

陈栀别开头，眼眶不禁有些泛红。不是楚衍在为难她，是她在为难他。

“楚衍，你应该知道，我们不会有可能。与其让你继续深陷，我还不如早点离开。”

楚衍轻叹一口气，“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想法。小栀，难道你不明白吗，并不是你离开了，我就能忘掉你的。”

“但时间久了，你早晚会忘掉我。”

“是吗？那为何，从我当初离开到现在，我都没有忘掉你？”

陈栀咬了咬唇，“或许时间不够长。”

“什么样的时间才够长？五年？十年？还是一辈子？小栀，我明白自己的心意，我一旦爱上了，就会是一辈子，不会忘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