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走的，但她又不能走。

就算司夜赶她走，她也不能走。她必须脸皮厚，赖在这里，直到司夜答应救楚衍为止。

天色渐渐变暗，厨房准备好了晚饭。

周妈出来指挥佣人们把饭菜端上餐桌，然后上楼请司夜下来吃饭。

陈栀闻着饭菜的香味，肚子更饿了，不过她一直低着头，没有什么表情，她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她的尴尬和局促。

司夜下来的时候，见她还在这里，冷冷道：“你走吧，我是不会救楚衍的，就算你天天赖在这里，我也不会答应你救他。”

陈栀看向他，眸光微动，“我不走，你不答应我就不走。”

“随你的便！”司夜不再说什么，去吃饭去了。

周妈看陈栀憔悴的样子，有点于心不忍，她上前轻声对她道：“陈小姐，你也来吃点东西吧。”

陈栀见司夜没有理她，就笑着对周妈摇头。

“不了，谢谢你，周妈。”

“难道你就天天这样坐着，不吃东西吗？”周妈反问。

陈栀一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司夜冷淡话道：“她不是这里的大少奶奶，怎么可以上桌子吃饭。想要赖在这里白吃白喝白住，就要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