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不能陪同爸爸去瑞典斯德哥尔摩领取其第二个诺贝尔文学奖的北川龙马,虽然心中十分的不开心,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爸爸不是妈妈,完全不会由着他的性子来。自己与其做无谓的努力,还不如退而求其次道:“我要改姓,恢复原本就是竹下的姓氏。知道的人,还好,明白我爸爸就是二次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竹下草芥,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么说出来骗人,要么就是私生子。”
“龙马,先前你不是说得那么的有骨气,将来要凭借自己的努力去获得一次诺贝尔奖。怎么才过这么几分钟,你就没骨气了,而非得要用我的姓氏,才能展现出你是我的儿子你就属于嘴巴上面特别有骨气。实际上,自己是一点儿骨气都没有的人。像你这等人是满大街的都有,而真正有骨气的人,少之又少,凤毛麟,小说.zhuzhuao.何况我和你妈又没有结婚,你不是我的私生子,那又是什么”对于自己这一个想到一出就是一出的儿子是简直快无语的竹下草芥,显得有一点儿激动,继而又想着要简单,粗暴和直接的揍他道。
“老爸,你既然未婚,那么为什么不和我妈结婚她都为你生了这么多孩子,而你却死活不愿意给我妈一个名分,是不是太过分了何况你也是爱妈妈的。我可是竹下家堂堂地继承人,可不是什么你未婚小老婆所生下的儿子。你这样做是会影响到我们,知不知道外界的人会怎么看你,而又会怎么看我们”振振有词的北川龙马,全然就是一副为自己,为妈妈,为姐姐们争取应有权利的样子道。
“别人说你爸爸的鸡是假的,那么我是不是就应该当着此人的面把裤子给脱掉了让对方检查,让对方看,让对方摸,从而好证明我两腿中间,裤裆下面的这一个东西是真的这要是一个人说,我就脱一次,那么一万个人照此说,我是不是就应该脱一万次呢”已经开始着急和上火的竹下草芥,真想把手里面的那一个纸杯照着小儿子的脸上给直接砸过去道。
“亲爱的,你斯文一点嘛怎么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个”深知竹下草芥当下是对小儿子真生气的北川香子,一面是不断的给龙马使眼色,不要其再说了,另一面是安抚住自己男人,从而免得他真激动起来,又得要动手揍小儿子道。
“我也要改姓氏。这都随妈妈姓北川十四年多了,也应该让我恢复本来就该有的竹下姓氏。”依旧是用双手环抱住美奈的北川美宥,把自己的左脸贴在了小妹的右脸上面,从而主动提出了个人最正当的诉求道。
“爸爸,我也觉得你应该让我们恢复竹下的姓氏。即便我们是你的非婚生儿女,也不能否认了我们都是你的孩子。”连最听爸爸话的北川美奈,还是非常乐意遵从传统随父姓。自己虽然不像小弟那样的想法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但是思想上面完全倾向于非西化,固守本国传统,不要什么男女平权,什么人狗平权,什么女权运动所主张的那一切,而只要进行一个恢复客观事实本来就有的原来面貌道。
此时此刻,站在一侧的北川美雪,反倒是颇为尴尬起来,毕竟自己只是竹下草芥的养女,而非亲生女儿。现如今,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和妹妹们是突然联合起来要求改竹下的姓氏。平心而论,自己也十分想加入到他们当中去争取权益。不过,碍于个人真实身份的她,也只能袖手旁观。
“既然是孩子们的主动诉求,那么你就同意了嘛”内心里面一星半点都不难过,反倒是特别开心的北川香子,认为是孩子们长大了,心智成熟的表现,而非养了一群白眼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