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有问题么?”裴瑾反问道。
“她平日里不大爱说话,做事倒是挺利索的,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丫头。”叶嬷嬷经过细致的观察,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是么?”裴瑾勾了勾唇角,瞥了那个不自然的丫头一眼,忽然厉声呵斥道:“春香,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进了我的屋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春香吓得身子一抖,忙不迭的跪下讨饶。“小姐明鉴…奴婢…奴婢一直在院子里,不曾进去过…”
对于主子这种妄加猜测的做法,叶嬷嬷很是不赞同,在一旁小声的劝道:“小姐…应该不是这丫头吧…她分明穿着件月白色的衫子…”
裴瑾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对着那匍匐在地的丫鬟说道:“你说你一直在院子里,可有人证明?”
“回小姐的话…奴婢…奴婢可以证明,春香她没离开过院子…”怯懦的声音微微响起,一个穿着碧色裳子的丫头从人群中走出来,小心翼翼的答道。
裴瑾扫了这丫头一眼,并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问了一句。“她中途离开了一会子,是不是?”
穿月白色裳子的丫头名唤芳容,听见裴瑾这么问,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这个…小姐如何得知?”
“她原先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衫子,是不是?”裴瑾继续逼问。
芳容惊愕的瞪大眼,没想到主子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忽然吓得跪倒在地,不敢再帮春香说话。
“小姐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玩忽职守,只是不小心被泼了一身的水,不得已才回房去换身衣裳的…”春香跪伏在地,身子颤抖的愈明显了。
“若只是回房换件衣裳也还说得过去,可你在回房之前,还偷偷地进了我的屋子,偷了一样贵重的饰,你敢不承认?”裴瑾不依不饶的怒斥着。
叶嬷嬷和侍书侍画两个丫头都有些懵了。不是丢了一块手帕嘛,怎的变成贵重饰了?小姐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没有…奴婢没有偷小姐的东西,奴婢没有…”春香刚才还沉默不语的,可是裴瑾的话音刚落她就忍不住嚷嚷,显得理直气壮起来。
裴瑾却忽然笑了,侧过身去对叶嬷嬷吩咐道:“叫几个粗使婆子,将这丫头绑了拖下去给我往死里打!我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棍棒硬!”
“小姐…冤枉啊…奴婢真的没有偷您的饰啊!”春香早已吓得脸色泛白,哭着喊着的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叶嬷嬷皱了皱眉头,觉得小姐处事太过草率了。正想要上前去劝说两句,却忽然看见二夫人带着几个丫鬟朝着这边走来。“这是怎么了?好好儿的怎么动起手来了?”
一见到二夫人进来,春香似乎松了一口气,挣扎的也没有原先那般厉害了。
裴瑾暗暗的冷笑,也该是这位二伯母出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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