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澹突然哈哈大笑,“我以前倒是觉得南门氏是一个大家族,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窝女娼男盗之辈。你说令牌失窃,然后就想把这令牌拿回去,而我们前来一事,就此抹过?未必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你把咱们大伙当傻子耍,难道你以为你在咱们大伙面前,真以为是大美人?你错了,你在我夏候澹面前,给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夏候公子又何必与媚儿过不去呢?媚儿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于您呢,您不妨说出来,媚儿愿意委屈求全,也不愿意毁了与大家昔日的友情之义。”
南宫媚红着眼眶,悬泪欲滴,那个样子,楚楚可怜。
嘴里的话,却对夏候澹透着不满。
唐洛灵在旁也算是看出来了,面前这一个南宫媚果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
“南宫媚,你与我们很多人,都只是第一次见面吧。哪来的友情之义呢?难道说,在你的世界里,只要见过一面,就是朋友不成?行了,你的世界观是怎么样的,姑奶奶也没兴趣知道。既然你说这令牌是别人偷走的,那么我们也不过份,你伸手在这里面捞出来就可以了。”
说着,她从云钟手里拿出那块令牌,然后从纳灵戒里拿出一桶黑狗血,她其实是用了一种掩盖气味的药粉,遮挡住了黑狗血的气味,所以有的气味,都往内里凝聚着呢。将令牌扔进了那桶里,坐等南宫媚的举动。
“这位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让你捞令牌的意思呗!总不会咱们辛苦寻来的令牌,你就想轻轻松松的拿回去,未必也太不把这令牌放在眼里了吧!南门四尊,你们怎么说?如果不要这令牌了,那还请你们给咱们一个解释,为什么这个令牌会出现在轩辕天朗的房间内!别说什么巧合,而且轩辕旭当天还唤出了‘南宫媚’三个字,难道说,还有人胆敢假称是南宫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