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伤夜半来,是因为百里无伤对有陌生男人出现在云净初房里,还从床上爬出来这件事非常不满。
似乎感觉到了百里无伤阴郁的情绪,云净初安抚地拍了拍百里无伤的和手背,转向夜半来,似笑非笑道,“过来吧,我有事问你。”
“是,领。”夜半来应了一声,放下握着脖子的手,然后走向云净初。
虽然加入了暗夜,夜半来却不确定云净初的具体身份,他只知道她在暗夜身份不低,风、雨、雷、电的头领都得听她指挥,虽然,他不止一次怀疑过,云净初就是暗夜的令主,可是,却不敢问出口。
云净初看着放下手的夜半来,现他脖子上有一条淡淡的血痕,渗着血珠子,不深,却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云净初在袖口里掏了掏,扔给他一个白色的瓷瓶,然后叮嘱道:“先止一下血。”
夜半来接过瓷瓶,然后剥掉塞子,然后用指头沾着白色的药粉,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伤口是涂抹。他对自己的这张皮相还是非常在意的,不想留下任何瑕疵。
趁这个间隙,云净初为自己和百里无伤各自倒了一杯茶,在倒第三杯的时候被百里无伤按住了手。云净初看向百里无伤,挑了挑了眉表示询问,百里无伤也不说话,从云净初手中拿下茶壶,然后握着云净初的右手,放到了自己腿上,然后若无其事地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茶。
他的女人,怎么可以伺候那些阿猫阿狗的。
云净初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她现百里无伤越来越霸道了,不过,就这样吧,她从他哪里获得那么多,而她能给他的也就这有这些微不足道的。